“这花为何与其它花草未在一起种植?”楚瞿似并未听到,蹲下来细看那些花儿。这花从被打理的很是有条理,在一片杂乱中倒显得突兀。
“这花是师父最爱,那鸡也是师父最爱,”那小孩子不耐烦的说,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甚是可爱。
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半响,楚瞿说道:“告诉你师父,他的话楚瞿已然知道。但倘若他无意救人,还要他亲自告诉楚瞿才好,”楚瞿声线微微提高:“你师父既知楚瞿是一国将军,便也该知楚瞿并非一个孩童便可打发的。”
“吃。”楚瞿将一只烤熟的肥鸡递给芍药。
“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了―”芍药找了半天楚瞿,此刻自己出现了,便赶忙走上去,想要告诉他自己的思路。
“吃饱再说。”
“……”
“在我十七岁生辰时,爹爹喝了很多酒。”未等咽下最后一口鸡肉,芍药便含含糊糊的说,“爹爹说了很多,其中提到了他…他好像有个师弟,然后……”
楚瞿笑了笑,愉快的说道:“那便是了。”
“……”
据楚瞿的分析,便是刘宰相与那医仙本是同门师兄弟,然后同时爱上了同一个女人—也就是芍药她老妈,然后反目成仇了。
芍药听的一愣一愣的:“好俗套的故事。”
“同门师兄妹本就最爱出事情,倒也在情理之中。”楚瞿又递给芍药一只鸡翅膀。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爱我娘亲?而且我从不知道爹爹会医术。”
“刘紫芍,芍药,”楚瞿念到,“你为何名为芍药?
芍药涨红了脸,摇摇头。
“你父亲曾告诉家父,令堂最喜芍药花。”
“后院的花园之中,唯芍药被照顾的最好,况且—‘你父亲根本用不到我来救’便也可以解释的通了。
楚瞿突然回头,将手里剩余的鸡肉扔了个老远。
“连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竟也推测的如此清楚,不愧为一国之将。”
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从侧方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