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一晃一天,风盛乾没有回猎阴苑,甚至这里除了韩果,一个人都没有。
悲催的叹口气,突然有些后悔昨天贸然说出了那些话,仔细想想,她不是他,她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她没资格以一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口吻来劝说。
正叹气,手机响了起来,无精打采的接起,懒懒的喂了声。
“首领,萧虞跟羽笙出事了,现在在医院,要过来吗?”
“出事了?”韩果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知道了,人现在怎么样。”
“羽笙的情况好一些,现在已经清醒了,萧虞还在昏迷中。”
“活该他们,叫他们没事跑南非去,还一个人都不带。”语罢,忽然听见外面有汽车的声音,意识到某人肯定回来了,赶紧交待了几句就将电话挂了。
晃去衣柜前选了件纯白色的连衣裙,在梳妆柜上将那条栀子花项链拿上去卫生间换上。
衣服换好,将项链戴上,想了想,决定还是将头发半束起,又回到房间去拿发绳。
一出门果然就看见沙发上坐着风盛乾,不过看他装束,韩果微微挑了下眉。
不知是要做什么,今天的风盛乾穿的很正式,头上碎发梳的一丝不苟,Giorgio?Armani的纯白色系西装,显得男人更加的优雅,绅士,而那一身的慵懒神态,更是诱惑。
风盛乾转头,看见一身纯白连衣裙的韩果也是邪气的勾起了嘴角。
他好像还从来没有看见过韩果穿过这么低调,显柔的长裙,他看见的她从来都是张扬的,锋芒毕露的,她知道的她从来都是强势,锐利的。
此时的韩果,她浑身散发着温柔知性的气息,是那样的端庄大方,哪里有一丝强势霸道的味道。
“陪我出去。”风盛乾眼里的惊讶闪过,转而平静的淡道。
“出去?去哪?”韩果微愣,接着自顾自的走去拿发绳绑头发。
“?约翰内斯堡。”
诶,也是南非?韩果一挑眉,手中顿了一下,德班离约翰内斯堡好像不太远,几个小时车程应该可以到。
红唇一勾,媚眼一弯,娇笑道“约翰内斯堡?去干嘛?”
“威斯家有酒宴,你作为风家主母是必须出席的。”风盛乾一起身,走到韩果跟前,看了眼刚刚被她半束起的长发,剑眉一皱,伸手将她的发绳给扯下来,满意的看着长发散开,薄唇轻启“还是这样好看。”
什么鬼!
韩果诧异的看他伸手扯下了自己的发绳,然后惊讶的看他将自己所有的发绳全部扔进垃圾桶,嘴角抽了下,黑眸怒瞪“你在干嘛!”
“不喜欢看你扎头发,所以你以后都不用扎了,这些东西自然还是扔掉的好。”风盛乾理所当然的对韩果绽放一个微笑,满脸这是应该的。
“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霸道,我的发绳是你买的吗?你凭什么给我扔了,就算你不喜欢,要是别人喜欢呢,你怎么一点都不考虑别人需不需要!”韩果看了眼垃圾桶里的发绳,突然从心里为它们感到委屈,不由得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些。
风盛乾闻言一愣,突然上前一把搂住韩果的纤腰,将下巴轻轻的放在她的肩上,在耳边温柔轻道“昨天风家突然有事,所以我临时回了本家,不是故意丢你一个人的,有需要你其实可以给我打电话。”
韩果身体僵了下,本能的就开始挣扎,然而听见风盛乾这句话,倏的怔住了。
诶,什么鬼,什么叫不是故意丢她一个人,不是在纠结发绳的问题吗?怎么会到这个问题上?她哪句话让这妖精误会了?
在回想一遍也没问题啊,吐字清晰,条理清楚,句句在理,难道是因为风盛乾的脑构造跟普通人不同?
嗯,肯定是这样。
肯定的点点头,鄙夷的看了眼风盛乾。
可是,人家风盛乾根本没理她,自顾自的好心情。
“放开我。”韩果懒的跟他争辩什么,果断白一眼送他。
“好。”爽快的一放手,悠悠坐回沙发。
韩果不禁奇怪的想,今天这家伙吃错药了?
“威斯家,我记得当家人威斯利今年是六十,这宴会应该是为他儿子威斯特上位而办的吧?”韩果果断将问题回归到原先的问题上。
“你知道威斯特?”风盛乾微眯了眸。
“见过,一个满脑子只有女人的地包,其实我好奇过,他老子那么厉害,他怎么就这么脓包?”韩果摸着下巴,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
“这么说你认识?”
“跟朋友出去旅游,不巧,我被他看上了,然后被他虏走,我朋友一怒,然后…哎,算了,反正没事。”韩果潇洒的摆摆手,一脸姑娘我太美,人人都想要的表情。
“那你要不要现在再去报个仇?”风盛乾邪气的勾起嘴角,一脸戏谑。
“不用,那家伙都不经吓的。”韩果微微一笑“我不要再换衣服了,礼服什么的不喜欢。”
“好。”风盛乾点点头,其实他也喜欢看韩果穿这件裙子,因为这样的韩果比平常乖巧多了。
像风盛乾一些人都是用武直来做交通工具的。
上位者,你不犯人,人必犯你,万事需谨慎。
第二十一章 乖巧(2/2)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