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琯被这眼神一吓,脚下一滑,快摔倒时却被一个有力的臂膀紧紧环住:“怎么这么不小心?摔疼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那眸中的深情多得都快溢出来,缓缓流进周围观摩的女子心中。
霖琯转身低语:“你又在闹哪出啊?”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在旁人眼中却是极其暧昧。
墨惜不语,只是极亲昵地将霖琯搂到琼玉楼,挥手示意秦逸拿来银子:“我想赎你们这位霖琯姑娘,不知您意下如何呢?”说话时眸光始终盯着霖琯,含情脉脉,欲语还休。
鸨母见了钱,岂有不放人的道理。“霖琯啊,墨王爷待你如此,是你的福分啊,那人就不要寻了。”
霖琯咬咬嘴唇,终是未开口,半晌点了点头:“请王爷稍等,霖琯去整理整理东西就来。”
墨惜极宠溺地摸摸霖琯的头:“不用了,本王给你买新的,喜欢什么,本王都给。”
“有些东西,舍不得。”霖琯垂下眼帘。
“秦逸,和她一起去吧。”墨惜让步。
到了房间,霖琯翻箱倒柜,找到那把扇子,又指着一旁的桃花琴对秦逸说:“这个是你们王爷送的,帮我拿下去吧。”想了想,又拿走那个自己最爱的翡翠簪子。
楼下,墨惜和鸨母相谈甚欢,从未见过墨惜如此笑颜,听到声音,墨惜忽然转头,伸出手,含笑带情:“来啦,我们走吧。”
霖琯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只手:“妈妈,明日许公子登门拜访,帮霖琯把这个交给他,霖琯无缘和他继续学琴了,这簪子,权当师生之谊了吧。”墨惜眼神闪烁不定,一言未语。
上了马车坐定,墨惜满脸笑容顿敛,眸色暗沉,神情漠然。
“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吧,怎么?演戏演累了?很好玩是吧?”泪光点点,语气尽是怨愤。
“我这是在帮你,毕竟,人妖殊途,你喜欢,又有什么用?”墨惜扬眉,眼神中隐含着警告。
“殊途同归,有没有听过。”
“没有。”
呼,妖和禽兽无法交流,算了,霖琯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