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老先生,今天我两手空空连点聘礼都没有,多么不好意思啊!”
“我要的聘礼,你知道是什么,以后你就要改口了……”
“没问题,但是这个聘礼我只能单独给。”我笑着说了句,表明要告诉他卧底是谁。
“你们都出去回避一下。”福万年摆了摆手,所有人陆续站起来离开。
玛卡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拍了她一下,她满脸惊讶的看着我,好像不敢相信我有如此轻佻的动作。
其实对我来说,福万年的这些干女儿和酒吧里的大妞没什么区别,无非是多了个名号。
“小子,你坐过来说话。”
“老先生,这位怎么回事?”我指了指福万年身后的一个保镖,他没有离场。
“白狼是我儿子,不碍事的。”
“那不行!他是你儿子可不是我儿子,他能替你保密可不会替我保密的……”
此话一出福万年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饶是他尽量的忍着不发作,可仍旧被我抓住了细节。
“他听不懂我们说什么的。”
“那不行,这事关系可不小,老先生出来混不会不明白吧?”我笑眯眯的说了句,今天这个钩子只能给他一个人下!
“白狼,弄你李坑底,索罗瓦尔你萨库琳达。”福万年转头说了两句,保镖点点头走到了房间门口位置。
他并没有离开房间,但是却给我们留出了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保证听不到我们说什么。
“福老先生,今天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些话得罪了还请多担待。”
“不用见外,你说是谁。”福万年的表情很平静,可这一刻感觉他并不平静。
“我知道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我伸出了两根手指,这才是我保命的关键!
“两个人?”
“我得到的消息是这样,一男一女,而且这个女人就在你身边……刚才还陪你吃饭呢。”
我笑着说了句,其实话已经说的非常明白,这个人就是娆儿!
“是谁?她的名字。”
“娆儿。”
“男的是谁?”福万年没有过多思考,神色中没有任何惊讶,我想我猜对了!
娆儿的身份早就被福万年所掌握,所以他一点都不会惊讶,反而他的侧重点在未知的那个人!
“这个人我还没有得到名字,但我知道有这个人,而且就在你的身边。”
“你如何知道的?”
“这是我的秘密渠道,今天我要说了,福老先生可要替我保密啊!”
“当然。”
“这个人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卧底,因为他并不是白道上的人,可他却是东北王的人……”
“你在糊弄老夫?”福万年的眼神变了,可他的反应恰恰说明了他的担心!
福万年和东北王是竞争对手,不管他们是朋友还是敌人,互相防备都是在所难免的!
“那不能!”
“他的名字。”
“名字还不清楚,在我没搞清楚之前,这种事情可不好乱说的。”
“难道你现在不是在乱说?”
“实不相瞒,这个消息是东北王的一个儿子告诉我的,我可是花了一个亿才买到的这条线。”
我一字一句说的无比清晰,我有理由花钱买东北王身边的人,因为彼此有仇恨和矛盾!
“你是说那边买了我身边的人?”
“没错,我知道有这么个人,可我并不知道是谁……如果老先生感兴趣,我可以帮你问一下。”
我不声不响的下了个钩子,这个未知的人是我凭空捏造,但却是福万年吐不出来的钩子!
“你多久能给我消息?”
“恐怕还得一个亿呀!我手头临时没有这么多钱,更何况我找线人打听他的线人,说不过去吧?”
“你是在糊弄我,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福万年突然一声呵斥,可我早就有了心理防备。
“那不能,因为我有绝对的信心!”
“你对消息来源有绝对的信心?”
“不,我只对钱有信心!”
此话一出福万年陷入了沉思,他不得不考虑一点,那就是东北王花钱收买他的人。
这一点犹如曾经的胖子,我和他有很深很深的感情,可依旧敌不过利益的诱惑。
我从来不会用利益去考验人心,因为我知道永远都赢不了……
这一局的关键并不在于我的身上,而是在于合理利用仇恨的关系以及人心与人性,我不怕他不上钩!
如果他不想抓出这个人,那我说再多也没用,同样我不是空穴来风,点破娆儿的身份就是入局的引子……
黑色枷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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