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一小时,死灵岛那边不断有骷髅兵过来增援,次元兽那边也不断有各种各样的生物来增援。这会儿也不仅仅是只有骷髅兵和一些d级的次元兽了。次元兽增援的地方只有天上的时空隧道。死灵岛却能从四面八方过来增援。似乎两方都无穷无尽,很多食人花把草房团团围住,死灵岛的来一个吃一个。
就在这时,天空中出现另一个时空裂缝,几个不同类的次元兽跳下去,却攻击起那群守护祭品的食人花。死灵岛那边也出现相同状况,一群群象牙族也朝着骷髅兵打过去。此时的状况,变成了次元兽打次元兽,死灵岛打死灵岛。看的我们是一脸的懵逼。
骷髅王和次元兽巨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两者纷纷倒地。此时,两个本来一直观战的一男一女也坐不住了。他们同时看着天上另一个隧道,表情无比认真。
忽然另一个隧道出现一个人形次元兽,他长头发,
穿着一件袍子,手上拿着一把剑缓缓降落在二人面前。只见那个女的当时就爆发吼了起来,那个男的似乎一直在劝她。而那个穿袍子的很镇静。久久发出一两句笑声。
吵了有一段时间终于开打,那个女的脾气很爆直接就上去,那个男的叹了口气也不得不上去支援。袍子男也自己一个人对抗两个,也打了个平手。他们的战斗可不像巨人和骷髅王这种你一下我一下无脑乱抽。这种才是真正的战斗,黑魔法和龙到处飞。各种能量让整个大地颤抖,就连旁观的我们受到能量的波及也感到阵阵刺痛。死灵岛那边,象牙族和骷髅兵也杀得热火朝天。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终于过了卯时,当我们以为任务完成了之后,却发现,祭品吓死了。
吓……死……了!
虽然死灵岛再次完成了任务,但是依旧舍不得撤走,次元兽那边的一男一女也是一样。所有人似乎都像一群脱缰的野马一般,一旦开战,没有一方被击败,绝不停止战斗。
雨渐渐小了点,忽然一个人形出在雨中,这个轮廓必是薇薇无疑。她拿着水晶球,开始吸周围的能量。大家都在打得热火朝天,谁也没有注意到她。
看到这里,我忽然想,难道这次大战就是她在策划的吗?她都是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若是对自己有利,即使最好的伙伴也会背叛,这就是薇薇。她骗了死灵岛岛主派人杀祭品,又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骗得次元兽去杀死灵岛。自己坐享渔翁之利。
这次我们的任务又失败了,不知道薇薇叫我们阻止死灵岛杀祭品到底是不是在帮我们,从她自己看来,刚刚祭品被吓死,她并没有莫大的关心,而是先去吸能量。但是我们阻止死灵岛却是阻止了一场大灾难,八宫失守了三宫。五个祭品现在我们只要保住一个就可以了。
于此同时,冷逸风也回来告诉我们,又失守了一个。
得,那就剩下四个祭品吧。下一个祭品,我们知道他的情况心已经凉了一半,是个重症患者。但是值得庆幸的是这家伙还年轻,抵抗力强。我们本打算直接放弃他直接回去睡一觉,但是想想死灵岛此时所有兵力都在和次元兽战斗了,保护好这个祭品应该不难。但是医院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让你靠近重症病人呢。
我们目前只有韩美娜,九尾狐仙,冷逸风,慕容汐月和我。我进重症室完全没问题,我本来就是火异能,发烧个45度,立马进去。韩美娜和冷逸风本来就是幽冥界的鬼,想让人看不见就让人看不见,但就是不能离病人太近,本来她的阴气就很强。重症患者的阳火也弱,一靠近说不定任务直接失败。所有我的计划是让我作为病人进去,然后慕容汐月和九尾狐仙作为我的家属。冷逸风和韩美娜里应外合全方位巡逻。
拟定好计划便开始行动。我让慕容汐月抱着我进医院。九尾狐仙在一旁办理手续。
本来就挺累了,被慕容汐月一抱起来,睡意更浓了。一闭眼的功夫,慕容汐月就告诉我要开始检查了。医生从盒子里拿出一根温度计,我直接说道:“医生不必了,你摸摸我额头就知道我的情况了。”
医生走过来,我运用火异能把身体温度升高。医生一摸我额头,脸色就变了。然后开了一些退烧药给我后递给我一杯水然后出去打电话了。当然我不会吃这退烧药,谁会没病吃药的呢。
过了一会,医生回来对我们说我这种情况需要住院,然后住院费是300块一天。
300块?我住酒店都没有那么贵。医生给我给我开了写处方,其中还有打点滴的让我特别郁闷。我身体明明没有事,我可是实在不想打这个点滴。于是九尾狐仙说先把住院费交了,点滴的事情她再想想办法。
医生叮嘱九尾狐仙一定要快,不然我就没命了。重症室只留下我和慕容汐月,还有那个被称作祭品的人。按理说他都这样了,旁边应该有亲人在照顾他。而他旁边,除了旁边放着一袋水果再没别人。
这个祭品说不定我们还没保护就死了。趁着四周没人,我在他身上贴了一张阳符,让他阳火更汪一些。贴上阳符之后,他才好了些,但依旧是昏迷不醒。
一个护士进来查房,我让慕容汐月去跟那个小护士打听一下这个病人的情况。我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情况。慕容汐月回来告诉我,他是得了绝症被家属抛弃的。
再看他的样子,双肩阳火已经熄灭,额头的阳火还有一丁点火光。这种情况随时可能一命呜呼。我们的任务也就是让他活过这两小时。
查房的护士在他身上看了一眼,忽然发现贴在他身上的阳符,因为阳符在起作用,上面的符文一闪一闪的冒着金光。忽然,那个小护士要伸出手将它撕掉。我忽然急中生智,无痛呻吟起来。
“哎呀,好痛啊,痛死宝宝了!”
虽然有点恶意卖萌,但是总归是把那个护士的注意力给吸了过了,她问我怎么了。我说发烧难受。
“发烧难受哪有像你这样叫的,好了我给你叫医生!”小护士说完便走了出去。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为了不让她们再发现这张符,我打算把它放在他衣服里面。谁知我一靠近,那家伙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不要离开我!”
这一抓可把我抓蒙圈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这样抓过我。我连忙试着想挣脱他。但是我看着她的阳火正在往上涨。为了任务,我也只好让他抓着了。他自言自语说了很多,大部分都是说想一个女孩。听他说那么多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但我不想听他讲故事,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玩着玩着也无聊,忽然看到qq上陈秋晓显示手机在线。想想自己也七年没有联系她了。我给她发了个笑脸,想不到陈秋晓秒回了个:丫头。
我打字说想不到你这货还记得我,陈秋晓说她以前每次打我电话都是不在服务区。我一想也对,毕竟我也刚从神域回来。神域肯定是接不到地球的信号的。
我拨通陈秋晓的号码,和她聊了几句。然后问她有没有空。她说有。
我在电话里把我的情况和她说了,她听了哈哈大笑道:“丫头,你还真是一有破事就想到我,一有好事就不记得我了。”
虽然她这么说,但还是说要过来帮我。我把地址给了陈秋晓,静静等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