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凤息寒率先走了进来,半真半假地问了一句,心情似乎也不错。一时,祖孙几人又寒暄了几句,方才接见众人。
首先接见的是宫缳等十几个外臣,上至一品大臣,下至七品小官,皆是亲近的族人,其他偏远的族人是没有资格觐见的。接着便是族人们的家眷,最后才轮到小姐和公子们。
“有请各位公子觐见!”太监通传完毕,一众年轻的公子们便款款走了进来。
“瑜瑾携几位弟弟拜见皇贵君!拜见殿下!”说这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宫瑜瑾,乃是凤息寒大姑母宫娆的嫡长子,现已出嫁,今日亦回了宫府。
“参见皇贵君!参见五皇女殿下!”年轻的公子们皆纷纷跪拜行礼。
“快快请起!咱们皆是自家人,不必拘礼!”宫一清忙让人将他们扶起来,又分别赏赐了书串儿、玉石、字画等一些小玩意儿。
“哪个是瑜琅啊?”宫一清朝着几个男子问道。闻言,宫瑜琅从众位公子中间走了出来。此时的他虽有些羞涩,却端庄有礼,每一步都体现出大家公子的气质与修养,让人赏心悦目。宫一清仔细打量着他,亦是十分满意。独凤息寒忍笑忍得难受极了,她自小在宫府待过一段时间,最是了解这位二表哥了,让他保持这个样子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宫瑜琅本是她二姑母宫娅的庶出儿子,不过自小就养在了蒋绝的身边,因他自幼聪明好学,深得宫娅的喜爱,便传授了他一些武艺,因此自小便爱舞刀弄枪,甚少学针线烹饪,这种男儿家的礼仪更是很少练习。不过,他今日这般听话,倒是凤息寒出乎意料。
“瑜琅见过舅舅,舅舅金安!”
“好,好,快快过来舅舅看看!”宫一清忙一把将他牵到跟前,“唉,时间过得真快啊!瑜琅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可是已经进宫了!”蒋绝亦慈爱地打量着他,竟提起了往事。
“呵呵,是呢,当初我也是十七岁嫁给皇上的呢!”宫一清似陷入了美好的回忆,难得羞涩一笑。语毕,他状似无意地看了凤息寒一眼。而正和宫瑜瑾说话的凤息寒恰好没有看到这一幕。
“是啊,瑜琅也到了定亲的年纪了!”蒋绝说完,与宫一清相视一笑,倒是宫瑜琅羞红了脸。见此,众人似乎都已明白其中的意思,又各自取笑了他一回方才前往偏殿用膳。独独凤息寒却跑到一旁和宫乐瑶等一众姐妹们说笑,对里面的事全然没有察觉。
“来来来,殿下难得来一趟,今日定要陪我们姐妹好好饮一杯!”说此话的正是凤息寒大姑母的长女宫乐玒,虽是庶出,可因才华了得,深得宫缳的喜爱,现任兵部侍郎。
“好!这杯酒我敬大表姐!”凤息寒虽不善饮酒,却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只好舍命陪君子,一饮而尽。
“好好好!不愧是我凤临女儿,果真是豪爽!来,殿下,我也敬你一杯!”一个十八九岁的华服女子亦举起了酒杯。
“好,三表姐,我先干为敬!”说完,不待一旁的宫乐瑶开口,又喝了一杯。
见凤息寒又准备举起第三杯,宫乐瑶忙拦住她,道:“阿寒,我就不必了!”
“诶!二姐,你拦着做什么?今日难得殿下过来,让我们姐妹几个好好乐一乐嘛!”华服女刷地站起身将宫乐瑶拉住,并不满她的行为。
“乐珠,你怎么也这么不懂事?殿下的酒量你我又不是不知道,喝多了可怎么好?”宫乐瑶忙一把推开她,径直走到凤息寒身边,欲夺过酒杯。谁知,凤息寒却偏偏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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