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嘟跳下了地面,往木婧走去,蹭着她的小腿,然后一脸不知情地望着我。
“胖嘟你过来!”我没有回复她,只抓紧胖嘟这一根稻草,不想让自己输得这么惨。
喵~胖嘟在她的小腿处转了一圈,一双大眼纯真地望着我。木婧弯下腰抱起了它,细细地抚摸着它的皮毛,“胖嘟,告诉她谁才是这屋子里的女主人!”
我抓紧了行李箱,只觉自己回到了三年前,卑微地活在她的光芒之下。
“对不起,打扰了!”我头也不回地拉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都说木婧与越柏年的关系不简单,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第一天看到她与越柏年一起进餐,我就知道。不知是觉得受挫还是觉得不甘,泪水悄然滑下。
有一种欲望叫做占有欲,这与爱情无关。不知不觉地把外界的好都当做了理所当然,某一天这份好献给了别人,这欲望就会展现出来,表达方法有悲愤哭泣不甘。
我自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占有欲强烈的人。
出租屋。
小笙出海已有一个多月,这里没有人来住过,里面已是铺了尘。幸亏小笙一交住宿费就是半年。不然这一天我该睡天桥底了。
出了命案之后一个月,这里又恢复了原样。
深夜,我躺在床上,抱着布丁熊发呆。耳旁冲刺着左邻右舍欢爱时的叫喊声。就像房东说得那样,这别墅里夜夜笙歌,隔墙效果极差。
小笙当初租这里的目的不全是为了找个住所,而是找一个杂乱小区,避开敌人的追杀。干她们这行,都是拿生命开玩笑。
我虽然过得浑浑噩噩,但我不想就这么轻易死去。
漆黑的房子里,一道光芒闪烁,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我撇了一眼,上面写着“变态”两字。
我不由地笑了一下,这个“变态”不是越柏年是谁?
进去培训基地前,越柏年留了电话给我,说是有事就打给他。事实上我没有拨打过。
这一天他找我干嘛?他不该是和那个木婧在一起的吗?不听!我不听!
屏幕亮了一会儿,熄了又亮,过了三遍,终于恢复了安静。
我抱着补丁熊自言自语,“熊熊你说啊,你说我跟他这是闹什么别扭啊?明明两个人只是主仆关系而已。”说着说着眼睛缓缓闭上。
次日。
砰砰砰!一阵粗鲁地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起身去开了门,入目的竟然是一个月不见的越柏年。
今日他没有穿警服,只是穿了休闲装,这个男人就是衣架子穿什么什么好看。
我还在欣赏这美男,冷冷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旁,冻得我颤抖了一下,“昨夜为什么不回去?”
“有人在那里啊。”
“她在那里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默默地转过头去,是啊,她在不在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仆人,怎么跟一个女主人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