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温润虽然浑身上下都酸痛无力,但气色却要好上不少,心情也明朗了不少。见到这样的温润,时竟越也放心了,这才动身去了公司。
温润用过早饭后,给陆昊南打去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同意了他的条件,今明两天都有空。同时说如果有必要的话,带上律师和公证员,自己会把会所的股份转给他。
陆昊南答应好,让秘书给自己调整了一下行程,直接约定了今天下午见面。
温润利用到下午约定时间前的空闲,把需要的相关材料通通备齐。然后,看着时间还有一些,他又开始回想那天出现在会所里的员工,逐一排查他们的可疑。
想到一半,他突然联系起了先前抛之脑后的一个细节。当初他要和时诚见面,在会所前主动献吻给时竟越的时候,就有一道目光一直窥探着他们。当时他觉得对方是时诚的眼线,不过介于没有发现其他的踪迹,也就把对方放在一旁,没有深究了。
现在想来,只怕内鬼和这个眼线是一个人,而自己却因为大意,选择了忽视,最终造成了兰青惨死的结局。
一失足成千古恨。温润握紧了拳头。
他一定会尽快找出这个内鬼。
元庆肃打来电话的时候,温润刚刚准备出门去会所。他告诉温润,内鬼已经找出来了,是会所里一个平常不起眼的服务员。前些日子因为家里缺钱,会所又拒绝了他透支工资的请求,无奈之下,他接受了时诚要他监视温润在会所里一举一动的条件,作为报酬,获得了一笔不少的钱。
温润让元庆肃暗中控制下人,很快给张慎打了电话,让对方给这个人开了两天的假期。
于是,在去会所前,温润先绕到了元庆肃控制住人的地方,细细地看了元庆肃提供的相关证据,又对照了本人。
所有的证据都吻合,那人也很干脆利落地说了自己被时诚买通的过程。但不知为何,温润看着他,听着他详尽地说明了这些事情,却总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reads;你脑洞开大了。
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虽然有违和,可在确凿的证据前,温润又没有办法提出自己的质疑。最终他把人交给了元庆肃,让他们帮派自己去决定怎么处理解决这个人,自己则很快驱车回到了会所,同陆昊南见了面。
这次没有在上次在的那个包房,换去了三楼。温润到的时候,陆昊南已经在包房里坐着,还点上了酒,一个人喝得挺自在。不过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带什么律师和公证员。
见到温润,陆昊南拿起手边的杯子给温润倒了一杯,然后才同温润打了招呼。
“怎么没带律师?”温润接过酒,喝了一口,问。
“带律师来太明显,万一被时诚盯上,可就麻烦了。”陆昊南顿了顿,“反正我们都是要合作的人,相信你也没什么。真坑我或是骗我,除非你不想继续合作了。”
“时诚盯上?”温润默念这几个字。
“怎么?有什么可异议的吗?这两天道上谁不知道,时诚因为被兰青骗了冤枉钱,还进了局子一趟,然后大发雷霆,把兰青剁了。明明是个这行的新人,做起事来可比一些大佬还血腥,搞得人心惶惶。还听说有几个大佬被时诚的狠劲吓坏了,聚起来打算一开始就把这个隐藏的祸患给解决掉。这么说起来,我到也是骗了他的人,再不小心点,到时候被他察觉了,说不准就身首异处了。”陆昊南话里无不流露着害怕的意味,可面上却是半点害怕都没有。
温润却像是突然被点拨了一下,先前脑海里的一些疑云明朗了几分。
陆昊南说的没错,最开始算计时诚的人是自己和陆昊南,还特地借付安把走私赚得到的钱说高了一倍。这一点,时诚在和悬赏的那个男人交易的时候就应该已经发现了,可他到现在也没有来找自己和陆昊南的麻烦。
这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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