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时诚的手滑至付安的下半身,一阵撩拨,并大有进一步宣淫的意味,温润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殆尽,冷冷出声:
“两位倒是好兴致,不分时间不分场合都能滚到一起做那档子事,也不嫌弃有人围观()。不过我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情看完全程。你们要是不在意这几张白纸,等放纵够了,有时间了,日后再约就是。”说着,温润便伸手去拿摆在桌上的协议。
可指尖才刚刚碰到协议,就见一只白嫩的脚压在了纸上。
温润抬眼,就见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付安,脸上泛着红潮笑道:“温大少爷,何必这么见外。您平日装装清高样儿就罢了,在我和时哥面前,还顾忌些什么?时哥今天心情好,我也就顺他的意,同您一起伺候他,也免得您欲求不满,成天往死对头的床上爬。”
说到最后,付安几乎是满眼的讽刺与不屑,可他脚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勾着脚趾便搔上了温润的手。
接触到付安脚趾的一瞬间,温润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覆上了一般,心里一阵恶心。他当即抓住付安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折。在听到骨裂声响后,立马收回手,并抽了一张纸巾,用力地擦着沾染过付安气息的地方。
“温润!”下一秒便传来了付安撕心裂肺的叫声,“你活该犯贱得不到时哥的宠爱!”
温润本就被付安放肆的举动恶心得无以复加,加之自始至终时诚的漠然,清醒而深刻地让温润意识到了对方的无情。
最后一点奢望在一刻消失殆尽。
温润垂眸,敛起失望与神伤,淡淡地说道:“我是挺贱的,不过也没有贱到和你一样上赶着露出屁股给人搞,还在这种憋屈的时候被人掰断腿。”
他没有去看时诚,只是拿起桌上的协议书,说道:“这沓纸就当是这些年我们纠葛的了断,这些年我为你白做了这么多就当我犯贱。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别带着你这些乱七八糟的小情人来恶心我。”
说完,温润把叠得整齐的协议书一把甩到时诚的脸上,转身离开。
可还没出门,便听得身后传来时诚一声低笑。
那笑暗哑而阴郁,与平日阳光温和的形象截然不同,好似一条嘶哑的毒蛇慢慢地缠上全身,听得人毛骨悚然。
“了断?温润,你欠我这么多,哪是一句话就能老死不相往来?”
谁他妈的欠你。温润正想转身爆粗口,就感到脖颈传来一阵阵痛——竟是没有半点预兆,时诚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温润身后。
晕眩前,他似乎看到时诚一双如死水般暗沉的双眼,竟与多年前第一次遇见时竟越那个危险男人时候一样。
一样的瘆人,一样的冰冷,却又似有癫狂的隐欲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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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恢复的时候,温润发现自己正被双手缚着举过头顶,绑在大床上,而映入眼帘的,就是时诚一张放大了的脸。
温润试着动了动,却发现自己被打了肌肉松弛剂,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醒了?”时诚摩挲着温润的脸,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然后像是自言自语似的,慢慢道:“那么是时候讨论一下‘了断’了。”
听到那两个字,温润眼瞳一暗:“这十年,因为这可笑的爱情,我对你掏心掏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