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太阳炙烤大地的夏天来临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漫长的假期。夏天毒热的太阳晒干了奔腾的血液,留给我的是静静坐着渴求的那份心静自然凉。但是我不想时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过去,不留下任何价值的东西,让我无法像保尔柯察金说“我把我的生命献给了最壮丽的事业……”那样在开学的时候发表一点风花雪月不痛不痒的话语。
于是我想起了最廉价的娱乐方式……
有时候,我也怀疑我是个才华横溢的人。怎么溢法呢?就好比我荡着小舟船在湖面上时,小船下面的湖水是由我那从小船上溢出的才华变化而成的。然而当我想拿张白纸悼念一下消失在昨天的与我擦肩而过的人时,却感觉思想如同水一样空白。不知从何说起,从何写起。
这时,我就想出去逛逛,看能不能像戴望舒一样逢上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但是升起的朝阳告诉了我幻想跟现实的差距,一日昏昏而过后,西落的夕阳提醒了我不可颓唐度日。我总还是要把时间花在自己想做的事情上面的。不得不说以前的时光过得很糜烂,童年锁在一个乡村里,青春正花在了与中考高考出卷人的较劲上了,到头来还是不得不感叹说:姜还是老的辣。
滔滔黄河,犹有千回百转的拐弯,我身上也曾多多少少发生一点有趣的事,只是少得像米芾向秀才购买的纸,让我也像他一样反反复复斟酌,不忍轻易动笔。只可惜岁月不等人,即使你不在岁月这本书上面这一页写了文字。
但是有一天我无意中触摸到了幸运女神的裙角,我想我还是可以编点东西来写的。君不见,为了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老师还安排了几十上百次模拟?开窍之后,我果然没有辜负这多年对老师父母撒的谎,一夜推敲,就打磨出了梗概。第二天一早起床,再次看梗概时,我安慰自己说:
只是练,练练而已,有感觉就行了……
在我心情最为低沉的时候,我在课桌上养了一株小小的芦荟,用一个很小的白色瓷瓶养的。这瓷瓶来头不小,据说是上一届这个班的班花留下来的。托她的福,这只芦荟极其遭宠。女生会给它浇喝剩的凉开水,男生则对它仅有的两片叶子挑逗不止,样子像是在挑逗以前的大班花。由于这芦荟一直在桌面上教室里,常年不见阳光,因此没长根,也长不大,天天都是露发芽的大小。现在回想起来,倒是和文中出现的小朵一样,没什么脑根,也长不大。
但是它陪读了一个学期,在女生无意和男生有意的摧残下,几经枯荣。它就在我的桌面上,见证我的成长。虽说没能一睹班花的尊容,但能从桌底发现这个只有泥土没有花朵的花盆,这也已经是一种缘分。
缘分让我遇见过很多人,刘占明,蓝晓晴,陈海心……这些人并不完全像写的那样,我只是把他们身上的一些东西写极端,构建一个心目中美好的世界罢了。毕竟我是在心情极其低沉失落的时候才想起这么一个宣泄口的。
我想让自己快乐起来,所以胡乱搅动了一大潭文字……而且,我相信,我会越搅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