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诞生于中华大地的本土宗教。派别林立,民间更是有不同的堂口。他们既公诸于大众,又隐秘于尘世。这里我们要说的是道教民间的一个神秘派别——灵玄派。灵玄派师从‘老祖天师’的张道陵起至今已有上千年的历史。灵玄派并不讲究,颇有一股‘以天为盖地为庐’顺其自然的风韵。但灵玄派亦有规矩,所属弟子必须习得符术与医术,还得【助生引往】,即以医术助人生,无论贫富,即使自己倾家荡产,若他人来求,一定相助。而‘引往’则是若有他人来求,无论何人,若有去世,灵玄派弟子需尽己力超拔亡魂升天。随着时代进步,科技越来越占据人们的生活,灵玄派从以往的繁盛也渐渐的淡了下来,灵玄派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司马昱便是其中之一
司马昱原本出生在个不错的家境,父母皆为公务员,却好巧不巧是个老二。当时抓计划生育抓的很严,父母生下他后便悄悄将他送到了乡下爷爷那,可是等到他三岁的时候,大家都奇怪的发现,这个孩子喜欢对着空气嘻嘻哈哈笑和说话,这可把他父母吓坏了,以为自己把孩子送乡下给送出了精神病来,赶紧又拉到大城市的医院去看,医生大大小小什么都检查了一遍,却没查出个所以然出来,就随便开了点维生素C之类的药回来了,司马昱的爷爷司马东吧嗒了两口烟杆子,嘟囔道:“这孩子要不让村里的张道士给看看?”
“张道士是谁?”司马昱的妈冯晓红看了一眼他爸司马俊
司马俊挠挠头:“这都核子时代了,你还说这封建迷信干啥?”转而又对冯晓红解释道:“就是村里一个老头,年轻的时候在道观里,后面不是破四旧吗? 就回村子里修自行车了。”
冯晓红一听,一拍腿,决定死马当做活马医:“就找他!”
司马东把还在修自行车的张道士找了过来,这个老头子来的时候还穿着一件蓝色的工衣,双手的白手套上还带着黑色的机油。司马东指了指旁边坐在地上玩的司马昱,将情况给他说了一番,然后将写着生辰八字的纸递给了张道士,张道士看了看,嘴里发出了一声‘咦’字,这个声音很短,但是却吸引了司马家一家人,司马东赶紧上前问道:“这是啥情况啊?”
张道士皱了皱眉头 :“这话说出来可不好听,我看还是算了吧,一切就随缘就好。”说罢就要走,这冯晓红听这么一说可不乐意了,急忙拉住了他,陪着笑脸求道:“张道长说了吧,有什么我接受的了。”
张道士停住了离开的脚步,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了就近的板凳上,其他人也跟着坐了下来:“你们是想听上策还是下策?”
冯晓红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司马俊,又看了看满脸着急的司马东,干笑道:“这又不是读书,咋还分上下策啊?”
“这娃娃八字很奇,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娃娃本不该在人世间的,之所以来这里,怕冥冥之中都是有安排的。”张道士说着,便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红梅,自顾自地抽了起来,听到张道士的这话,全家都静了下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样,张道士大口吸了两下烟后,一把将烟屁股按灭在烟灰缸里:“不过你们还不要着急,我这还有上下两策供你们选择了。”
“你说你说……”司马俊连声说道
“跟我学道,拜三清祖师,五方神祗,邪魅歪道自然不敢侵,到时候修得金丹正果,延年益寿也不失一种益处啊。”张道长闭眼说道
冯晓红连忙紧接着问:“那上策呢?”
张道长眼睛一睁:“这就是上策!这孩子,八字不齐,先天就能晓通阴阳,这样的孩子是天生学道的料子,若然不,现在这孩子虽然看着好玩,但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长期接触那边的灵体必定阴气裹身,不死也得疯。”
张道士说完,背手便走了。只留下一家人愣愣地坐在那里发呆……
就这样,司马昱跟着张道士学起了道。张道士没有子女,便将司马昱收为了义子,张道士告诉他,自己是灵玄派的掌门人,经历了这么多代,灵玄派现在也仅仅剩下加上他不过十一二个人了,又给了几本老的泛黄的书和一本新华字典,告诉司马昱不懂得就来问他,刚学完拼音的司马昱随便翻开一本书,照着上面的几个字读了起来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话音一落,司马昱感觉身子热了起来,身旁原本扭扭曲曲的几个【人】顿时离开他很远,这给年少的他带来了莫大的兴趣,于是开始认真研习起来了手里的这几本书。
今天,是司马昱十八岁生日,也是张道士决定放单他的日子。这个孩子仿佛让张道士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么勤奋努力,他学习道法玄术仿佛就是无师自通,有些术数,自己一看便会了。正巧,隔壁村刘寡妇家的小儿子前两天进山上采山物回来就神神叨叨的,说是山神爷爷要惩罚他,在家是不吃不喝的,请医生过来看了,说是精神分裂,开了一点药便离开了。刘寡妇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不肯罢休,别说山神老爷,就是玉皇大帝下来她也得给讲讲理,不就进山里采了一点山货吗?用得着对自己儿子这样吗?她听说前村张道士厉害,便前来请张道士出马,可是前几天张道士和村支书喝酒喝多了,几天都没有缓过劲儿来,想着司马昱也到了年纪,索性就先让司马昱先去看看情况,不行自己再去。司马昱听到自己有用武之地了,摩拳擦掌便收拾起行李。这个时候正巧爷爷司马东来串门,了解到事情原委后,便有些担心地说道:“这些年你身体是好些了,但是你学到门道没有啊,别给搞砸了,把自己也给伤到了。”
司马昱拍拍胸脯,咧嘴笑道:“放心吧爷,这几年跟着师傅,虽然不能说全部继承了他老人家的衣钵,但是这八九分我还是有把握的。就算最后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再跟师傅去电话,让师傅出马啊。”
司马东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醒酒的张道士:“我说张师傅,这个事情你觉得昱儿行不行哦?”
第一章(2/2)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