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一应答着，折了树枝揉软了勉强刷了个牙，虽然用“蹭牙垢”来形容更合适点。

    进了厨房，揭开锅盖，里面放着半碗玉米糊糊和一个煮红薯，连吃两顿糊糊，她早腻了，拿了红薯边吃边和五哥聊天，“怎么没见着大哥他们。”

    “哦，他们都去山里打猎了，我不会打猎就没去。二哥和四哥都想在家，就玩石头剪子布，谁赢谁在家。二哥赢了，四哥老不高兴了，一步一回头呢！”

    “为什么要石头剪子布？”

    五哥瞅了林一一眼，没吭声。是因为她吗？那，“大哥怎么没一起玩呢？”

    “大哥打猎在行，少了他不行。”

    “哦，这样啊。对了，五哥，我能问下你们多少岁吗？”

    “大哥25，二哥是23，三哥四哥21。我是18岁。”

    这是两年一个的节奏啊！

    “那你、咱爹娘呢？”

    “早死了。”

    “哦，比我强，我有爹娘还不如没有呢。小时候还好，就活儿多点累点罢了。大了因为长得丑被外人嘲笑，本来就够伤心难过的了，回家还要被家人嘲笑，父母还老因为我长得丑丢了他们面子打我，兄弟姐妹也嫌弃我。我也不想长这样啊，谁不想漂亮呢。这也不是我的错，他们却。。。。唉，也是，都说儿不嫌母丑，可没人说过父母不嫌子女丑，兄弟不嫌姐妹丑的。”

    “啊？噢，那是他们没眼光，你长得可好看了！”

    “是啊，明明留点头发把额头遮起来就好了，偏偏受了那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