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太贵,林一舍不得买,也不好穿别人的棉袄,想起东北的火炕,指挥着众人盘了个长炕。
他们本来只是不好拒绝才照做,没想到烧起来效果这么好,都赞不绝口。
炕是横着睡的,比较短。林一每晚总要醒上几回,不是被踹到脸,就是脚被人抱在怀里摸,或者是下身在她大腿上蹭,有时还整个身子都压她身上。她也坏,你踹我脸,我就把脚放你嘴上踩。有次大哥还无意识地舔了舔,弄得她那几天见着一本正经的大哥就想笑。至于被吃豆腐,因三人确实是熟睡中无意识举动,她不好说什么,只是每次拿头发搔人脚心罢了。
很快就到了腊月。腊月里砍的柴经烧不易生虫,一年当中这时砍的柴最好。
附近的树都是有主的,只有屋后大山里的柴可以随便砍。所有无柴山的人家都进山砍柴,杨家兄弟也不例外。
山里的树无主,又这么远,还要和别人抢近的地方,本以为几人会伐树,结果他们只剔侧枝。
她劝说太远砍树方便快捷,杨四哥却奇怪地问她“不是必要,砍树做什么?”
这话让她暗暗羞愧,在现代,她也曾骂过奸商制造的毒奶粉毒大米,骂他们不保护环境,自己沾染损人利己的习惯却不自知。是啊,如果所有人都想着“不是必要,做那些坏事干什么”,多好!
今年要烧火炕,费柴,因为太远,五人齐出动,砍和捆只花两天半,运回来却花了七天。林一看着屋前屋后堆满的柴满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