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衬木巧兮的父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落马还差点儿拉了慕容瑾下水,害的慕容瑾为了撇清关系,好一番疏通,这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宰相落马,木巧兮如今已是毫无利用价值可言,再加上平日里又是个不受宠的,慕容瑾两个月都未入过她的院子...
前面的因由众人皆知,而重点却是,她这肚子里的孩子......
人群有些沸腾。
慕容瑾心头狂喜逐渐平复,听完这话脸皮崩的发紧却也茫然,两个月前他是为了木天雄的事儿焦头烂额,可入过谁的院子没入过谁的院子,那么老久的事儿了,他哪儿记得了那么多?
宰相夫人江氏闻言可是不干了,这话如何能随便说道的!当即冷下脸厉声反斥:“你这话什么意思?!”开什么玩笑,若是平时木巧兮出这等时她除了看热闹说不定还会顺带着踩她几脚,谁叫她怎么看木巧兮怎么都不顺眼呢,可现在,踩不得,还得帮。
“什么意思?母亲大人您听不懂她说的话么,我亲爱的妹妹的意思就是呀,我肚子里揣的呀不是将军的血脉,而是其父不详的......野种。”木巧兮似笑非笑事不关己似的无足轻重。
话一说完,果然还未等木绾柔接着刁难,慕容瑾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反应激烈,怒喝:“木绾柔!”
木巧兮没有慷慨激扬的为自己辩解,反而兵行险招的泼了自己一身污水。嘴角绽开一抹轻笑,此事撩开了,难看的除了她以外,更难看的是谁?
绝对是慕容瑾!
儿子没要成,反而乌纱帽都了个色儿,绝对天然、绝对环保、绝对有机无添加的绿色。
木绾柔一击不成,吃瘪,姹紫嫣红小脸儿别提多好看。
细思,确实,这事儿不能摊开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不等于扇慕容瑾耳光么。抿唇,咬碎银牙和血吞,憋屈,有苦说不出。
“所以说,妹妹你人小经验不足呐。那山不来就你,你就不能去就山么?怎么这么死脑筋呢,相公公务繁忙不来找你,你就不能体贴点去找他么?”木巧兮抿嘴羞涩的笑。
慕容瑾眉头舒缓,被她这么一提醒,他模糊记起好像木巧兮是来找过他那么一次,不过那回喝的有些高了,至于后来发没发生些什么......记不太清了。
木绾柔此刻可谓是脸色青中带紫了。
江氏得意的笑,扬眉吐气。
江氏高兴了,心里的石头落下了。
江氏是高兴了,可她木巧兮不高兴了。方才无形间的一番刀光剑影,她是胜利,可是却凭白的给人当了抢使,她能乐意么?
开什么玩笑!
嘴角挑起抹坏笑,木巧兮接着道:“不过呀,我肚子里怀的呀,还真不是少将军的种。”
什么?!
以为好戏结束,即将以木巧兮母凭子贵而圆满散场的围观群众,再此瞠目结舌了。
这剧情还真是一波三折。
木巧兮这是失心疯了?自毁清白?自爆家丑?毁人毁己?
少将军夫人与人私通苟合,还怀了孽种,这等丑闻侵猪笼都不为过呀!
人群再次炸锅了。
慕容瑾铁青了脸,由青转紫由紫转红,爆喝:“木巧兮!”
以前不管木巧兮如何作,都在底线内没越界。可这次,不管她说的是实话还是玩笑话,显然都太过火了。
踩线了!
“夫君淡定,妾身耳朵没聋。吓着了妾身倒是没甚大碍,要是吓着宝宝就不好了。”木巧兮却是慈眉善目的笑,轻抚着依旧平坦的肚腹,好似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那句话的严重性。
木巧兮这个人精会不知道?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她可是听了个真真切切!
侵猪笼?
这个主意不错!
一开始打的主意不过是大闹宴席,借着宰相落马的当头,想必那慕容瑾定不会再对她有所容忍。可事端突生,没曾想江氏暗地里查出了她身怀有孕一事,借此大作文章!
很好,这文章她让她做,可添什么油加什么醋,就由不得江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