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姐!”
“就这样!”
二人结束通话,浦娅拿着手机,眉头紧锁。
沙发上,老头颤颤巍巍的起身,背手看着浦娅说道:“打了,就是多嘴!你已经不在家乡了,很多事情你也并不了解。”
浦娅眼圈通红的看着自己的男人:“非得搞到这一步嘛!”
“我们也经历过这个阶段啊。想当初我二叔……唉,不说了。”老头摆了摆手,迈步走在屋内说道:“你父亲有八个夫人,有二十几个孩子……这比当初我们这里的情况还要复杂。家族各支的权势过重,老爷子在的时候,大家都是子嗣儿女,可老头子不在了,你让兴邦怎么处理这些关系?诸侯之间谁和谁关系好,谁和谁穿一条裤子,谁又为谁在争取利益,这些事情都是很难判断的。”
“交权不就行了吗?”
“没有那么简单,国葬期就三天,时间段,任务重,要树立典型,才能杯酒释兵权。”老头轻声回道:“……难啊!客观点来讲,要踏马换成是我,我是没那个魄力的,所以我爸说的对,我不适合当领袖。”
“不,他怎么决定是他的事,我还是要打这个电话。”浦娅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致电蒲兴邦。
老头没有在劝,迈步走向厨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浦娅拨打了三遍电话,但蒲兴邦都没接。
她站在窗口,思考许久后,又给对方发了一条简讯:“留点余地,毕竟血浓于水啊!”
……
河内,最高议会大厅内。
蒲兴邦坐在椅子上,看着妹妹的简讯,只稍稍停顿一下,就将手机放在了一旁。
门外,一名警卫旅长走进来,敬礼后来到了蒲兴邦的身边说道:“一二战区来了十几位将领,就在外面等您接见。”
“不见!”蒲兴邦摆手。
“他们的意思是,你不见,他们就一直站着。”
“让他们站着吧!”蒲兴邦缓缓起身,伸手抚摸着父亲的棺椁,背影孤单的走向了里侧室内。
议会大楼外,蒲兴邦的三位弟弟,一位妹妹,以及十几位将领,全都站在台阶上,也不喊也不闹,但也不准备离开。
燕北。
浦娅回拨了蒲兴国的电话,沉默半晌说道:“我打了,他没接,发了简讯,也没有回。”
“呵呵呵!”蒲兴国咧嘴一笑:“行了,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我知道了……!”
……
河内港口。
三艘海警巡逻艇停靠在路边,四五百名穿着华区制式军装的士兵,快速下船集结。
“我说一下要求!不准和当地武装发生任何冲突,不准携带重型武器,没人必须佩戴袖标,听从指挥!合法对我们的企业进行保护!”一名团长冲着众人喊完话后,立马摆手催促道:“蹬车!”
东升快运的主楼内。
“轰隆!”
“轰隆!”
几声爆炸声响彻,在地下室的江州感觉头顶的天花板都在剧烈摇晃!
“他……他们好像打进来了。”门外的安保人员走进来喊道:“我们护着你先走!”
“这帮杂碎!”江州帅气的脸颊上,难得表现出极端愤怒的情绪:“再问问,人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