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倒是没有占着汉家旧土,问题是刘彦存着搂草打兔子的心态,本着一带收拾也不费劲,再来是不爽那帮三韩人,收拾也收拾了。(南棒的祖先是三韩人,目前半岛以三韩为统治阶层只有新罗,其余在各国基本是奴隶,以百济为甚)
但凡有选择的余地,没人会不自量力去干一些寻死的行为,是汉国让高句丽、百济和新罗真的没得选,只能咬咬牙梗着要跟汉国拼了。
说实在话,目前半岛的那些国家真没有一个对原王朝有什么威胁,灭掉只是顺带的事情。刘彦会有灭掉半岛诸国的执念,多少是不想留下作为隐患,如重现隋唐时期的祸事。他还有另外一个执念是占领倭列岛,既然倭人恭顺到予夺予求的地步,那么大举屠刀是没办法了,但是进行“和平演变”将会是一个不错的方式,是有些便宜倭人了。
舰队航行到东牟郡海外进行分流。
三百艘各式船舰是会到半岛的带方郡登陆,带去的是两万人马。他们的抵达让那边的驻军增加到两万七千人,算辽东半岛的一万驻军,处于吕泰后方的策应部队是增加到三万七千人,一旦发生变故是威胁三国疆土的腹地尖刀。
七十艘船队是继续南下,随行的兵源不算水手也只有三千,他们到了灵山岛的时候会靠岸进行必要的补给,接下来则是会直接进入长江水道。
因为没有事先通知,船队在靠近长江出海口的时候才被岸边的人发现,不过没人对出现的船队有什么咋呼,汉国对内河水道的利用很频繁,因为有汉军南下印度次大陆征战,长期是有大大小小的船队会经由长江出海口,七十艘的规模并不是最多的一次。
“果然现在并没有崇1明1岛啊!”刘彦还是第一次来到长江出海口,是不管现代还是当代都是第一次,他看着长江出海口的一处沙洲,问:“那个地方可有名字?”
庾翼站在刘彦身后一侧,见同僚都拿眼睛看来,满是为难地说:“沙洲之并无人烟,依照惯例……并无命名。”
好吧,现在还是海沙洲的岛屿,后面会随着海岸线不断朝大海方向延伸成为南1通1市,甚至是大陆线也会一再延伸出去,形成海1门和启1东的地表。崇1明1岛现在基本没有影子,初步形成是在唐朝武德年间,到了明初才真正成形。
庾翼所谓的惯例,是有人聚居形成纳税地,官府才会进行认证记名,归纳进入户籍是这么一回事。荒无人烟又没有价值的地方,要有名字也是一种民间的叫法,官方其实是不承认的,只有官府命名才会进入相关籍册和名字出现在地图之。
刘彦所看到的长江出海口两岸,一点都看不到繁荣的景象,入眼之处是一片的青山绿林,倒是航道来往的各色船只数量不少。
“王?”徐正在适当的时候做出正确的提醒:“是否亮出王旗?”
长江出海口是一条繁忙的航道,虽是有专门的船只进行领航和监督来往航行,但是因为不知道刘彦亲来,不会有人来专门限制船只避让,那必然会有船只傻乎乎地靠近船队,而这个是君王安全考量所不被允许的。
一杆凤凰大旗很快迎风招展,它展示出去没有多久,长江出海口的灯塔之响起了钟声。
船队出现王旗也要有人正好看到才会发现,由声音来传播的钟声却能让人想不听到都难。
钟声的出现是会令人下意识看向灯塔的位置,经常行走在这条航线的人都清楚一点,只有在大舰队需要通航的时候才会出现钟声,他们怪来的只是七十艘左右的船队,为什么要那么“大动干戈”,等待看到那支船队的王旗才算是反应过来。
“是我看错了,还是……”
“国朝王室图腾,是凤凰吧?”
“本朝王室人员稀少,王子年幼不可能外出,难道是大王亲自来了?!”
“大王不是在燕地征讨胡虏吗?”
长江出海口的驻军没有给他们多长用来猜测的时间,是大举出动来规劝航道之的船只先行避让,但也因为这样,坐实了刘彦亲来的证据。
要说王室,刘彦这种孤家寡人的王室真是历史独一份,赤条条地来又建立偌大基业,可是仅有孤身一人。等待成亲之后才算是增加了一些王室人口,但能够算是国朝王族血脉的男丁也刘彦和儿子刘慎,压根没有其余的宗室。
当然了,王旗也统治者一人能够使用,其余人根本没有资格,哪怕是太子都没有资格,更加别说其余的宗室。至于王后和嫔妃更没有资格,不用去谈那些外戚。
现在先汉的遗脉当然还有,是汉末献帝那一支是真没了,可先汉四百年还是有不少宗室旁支,如汉高祖刘邦同父异母的楚元王刘交那一脉传承了下来(是刘裕那一脉)。
在刘彦成势并建国之后,由于有传言说刘彦是先汉皇室后裔,不是没有自称先汉遗脉或是真正的先汉遗脉来投,却没有任何一人被刘彦承认并吸纳进入宗室,先汉皇室后裔的说法也会不攻自灭。
刘彦的作为有人为之迷惘,搞不懂既然不是先汉后裔为什么要自号国号为汉,觉得在齐地起事并建国,理所当然要用齐国作为国号,又以青州的当地人最为郁闷。更让青州人郁闷的是,后面刘彦正式确认首都将会选择在关的长安旧址再建新城。
钟声因为刘彦亲自到来而敲响,消息很快传播出去,有人为之喜悦,更有人惶恐不安,谁都不知道君王第一次南下会发生什么事情。</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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