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点了点头,他便跟着雷蕾朝着她母亲的卧室走去。只见张凤兰趴在大床上不停的扭动着身子,看的出她痛的非常厉害。
夏建示意雷蕾不要说话,他走过去两手轻轻搭在的张凤兰的腰上用力一按,然后一只手按在腰部,另一只手从她的腰上一直用力的推了下来,一直推到了腰小腿上。
趴在床上的张凤兰长出了一口气说:“夏总!你再不来可要痛死我了。”
“这会儿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点了?”
“何止是好一点,我现在都能撑住了,你还是先给我好好的按按吧!今天是最近几次中痛的最厉害的一次。”
张凤兰说话时显得气息微弱,看来是疼痛过度的一种表现。
夏建没有说话,他站在床前便开始给张凤兰做全身的按摩,这一通下来,等他收手时趴在床上的张凤兰竟然打起了轻微的呼噜声。
“我的个天!总算是睡着了。从昨晚的一点多种开始,一眼未眨,她受不了,我们这些侍候她的人也受不了,总算是睡着了。”
一旁的雷蕾摇着头,她深情的看了一眼夏建说道。每一次她妈犯腰病,她想到的是夏建而不是医院。久而久之,她觉得不是她妈的病依赖上了夏建,而是她依赖上了夏建。
“张总的病看来是越来越重了,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扎针,其次你不能让她久坐,运动是必须的,但不能过量。她和年轻人不一样,所以还是以休息为主。”
夏建说着便把口袋里装的银针拿了出来,然后脱掉外套准备动手。
雷蕾点了点头,便开始全力配合。夏建的扎针手法相当的娴熟,不一会儿,九根银针成游龙状扎在了张凤兰的后背上。
整个过程,雷蕾打发走了保姆,她一直站在旁边给夏建做着助手。夏建有个特点,就是他扎针的时候不允许旁边有人说话,所以房间里的气氛显得有点沉重。
一个多小时过后,夏建终于把张凤兰身上的银针拨了下来。疼痛得到缓解的张凤兰慢慢的躺平了,她喘着气对女儿说道:“好好的招待夏总,替我感谢他。”
张凤兰这么客气,那是她真的被痛怕了。
餐厅里,一桌丰盛的饭菜早已摆好,雷蕾招呼夏建入座后,她便打开了一瓶红酒。倒好酒,雷蕾率先提起一杯说:“谢谢你夏总,要不是你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女人就是女人,不管你再强大,但在有些事情面前依然会显得束手无策。
夏建举起酒杯呵呵一笑说:“客气了雷总,你前几天派人帮我的事我还没有向你说一句谢谢,所以咱们之间就不用再客气了。”
“这是两码事。我帮你的人情,你能还给我,但你帮我的人情,我这辈子恐怕也还不了你。我妈的病你说越来越重,那接下来怎么办,你得经我好好的安排一下。”
看着雷蕾漂亮的大眼睛紧盯着他,夏建的这心里不由得一阵悸动。他长出了一口气说:“先扎一个疗程的针,这次最少得十天。”
“好!我听你的。”
雷蕾点着头,她一脸信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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