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舱门处的两名歹徒听到外面传来的不耐烦叫唤,逗乐起来,两人也正想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便凑到一块打开舱门;“守着带把儿的很没意思,给你仍一个裸女玩玩?”
“哎,别提了,那小子看我提着一把破枪就吓得尿裤子,被我狠狠修理了一翻,这会儿才学乖。”
两个走出船舱的歹徒瞧见小伙子一脸是血,其中一个特意露出快意的揶揄;“瞧人家一身细皮肉的,你怎么能下手这么重,小家伙千万别害怕,哥哥这就过来来安慰你。”边说边朝小伙子走去,这个曾经三进三出监狱大牢的缅甸人,其中一次原因就是猥亵儿童罪。那一次,这个尝尽各种方法玩遍妓女的男子,突然间觉得自己厌倦了妓女一身廉价又骚臭的气味儿,完事后骂骂咧咧地赌气离开,照样不付钱,然而心生空虚的他,躺在破旧的小床上一夜苦思冥想,终于大叫着一拍头脑,第二天傍晚,猛灌一瓶烈性白酒的他就在路边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性幼童连哄带骗的带回家,硬生生将对方折磨到只剩最后一口气才罢休。
孩童的父母最终找到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孩子,痛哭的死去活来,而犯事者却因为酒精烧脑,昏昏大睡。
这个犯事的歹徒在监狱里浑浑噩噩又呆了五年,出来后继续醉生梦死,看到细皮嫩肉的男孩,又开始手痒。
然而,这个人的气数到了今天终于到头,因为他马上觉得哪里不对劲,踩过的地面为何显得异常湿滑,他定睛一看,发现地上早已是血迹班班,惊慌中马上扭转身体拉动枪械将枪口对准过去,却见一起出来的男子已被割破喉咙,躺在一边满脸是血死不瞑目地翻动着眼白,喉咙里发出虚弱的呻-吟声,男子扣动扳机的手指在微微颤动着,这个人臭名昭著一辈子,却不是因为凶横,而是因为无赖,面对乔装打扮的肖奈,他不可能真正打得过,只见肖奈以迅雷之势抓住枪头,往前快速推压,在倾身的过程中,那把不知嗜过多少人血液的蝴蝶尖刀再次划过一道漂亮弧线。
蒙面男子将舱门用力往下一拉,大门卡擦一声像已锁死,他却又轻声抽动锁扣,让门曾关闭状态,然后快步朝里走去,11名歹徒仍将舱室围的死死的。
“两家伙真他妈不专一,轮流去甲板抽大烟,不过那死小子已被我们教训的服乖,现在就是让他舔他俩老二,也只有服从的份。”
肖奈的一番话让其余歹徒轻松笑起来,而那些被任意剥削的旅客仍然大气不敢出蹲趴在地上,混杂着被糟蹋女子的抽泣,让原本就不是特别宽大的舱室,变得更加压抑。
肖奈站到一边,冷眼瞧着才进行到一半的搜刮任务,但这群乌合之众已经开始按耐不住内心的雀跃,原本紧张的心就如进入考场前的突跳,可真正坐下来面对试卷时才发现就那么回事,手无寸铁的普通市民可不敢会跳起来反抗强作出头鸟,所以他们也就开始松懈,正搜肠刮肚地思考怎样尽可能多地分割两包袋子里的不义之财,而不让别人多占。
地上散落着零零碎碎的包裹和衣服,肖奈发现自己的那把隐藏在大提琴盒子里的狙击步枪并没有被动过,嘴角不由得勾出一丝冷笑,他在等时机,等这些歹徒自乱阵脚,从而一举歼灭的时机。
虽是如此,但处境仍不算乐观,这其中任何一位只要尝试联系外面,就会觉察到不对劲,那么自己这个后来走进的‘同伙’也就会成为最大的嫌疑,所以在没有解决掉所有隐患的时刻,肖奈比谁都要留意对方的一举一动。
很快,搜索的任务开始收尾,肖奈走到最靠近他的一个歹徒,恶狠狠低声道;“你看他那副乖张劲,就好像值钱的玩意儿都被他装进自己的兜儿里连嘴吧都咧到耳后跟了,平时我就看不惯他,什么事儿都争着邀功,好像我们都为他打下手一样。”
这群乌合之众也是不久前因为共同的恶趣谋和在一块,本身就缺乏坚韧的纽带来牢固彼此,一但经人刻意挑拨,这道用肮脏的血液和起的围墙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倒塌,身经百战的杀手肖奈,正是能轻易看出这点才出此下策,也了然明白,为什么没有人联系外面的男人,人越少,对于自身分割财产的比例就会越大,何乐而不为。
这个歹徒经他一挑衅,深以为然,马上就朝着正在敛财的两位男子走去;“哎,公平点!这里没人是傻瓜,别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做些下作勾当。”
经他这么一说,其余的男子也纷纷朝着中间聚拢围去,而两位敛财男子也的确偷偷摸摸往自己怀里藏了些值钱的小玩意儿,这会儿被大家抓住了小辫子半天放不出个响屁,引得其余的强盗像真丢失了自己幸苦挣来的心爱之物一样愤懑起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死神,被这种特定的规律,牵引而至。
肖奈像一只灵敏的猎豹,瞬间就嗅到了最佳的捕食方位,哒哒哒以最精准而恰当的时机,瞬间击倒五个强盗,可惜他手中所持的是一把老式的半自动步枪,打完弹膛里的5发子弹所需时间比自动步枪需多耗十几秒,十几秒的间隙,对于像他这样的危险杀手,是好几条生命的代价。
“朝着甲板撤退,舱门没锁,快!”面对五个歹徒的突然倒下,乘客们整体骚动了一下,意识最先醒悟的,率先冲向舱门,马上剩下的人也被领头者带动尖叫着,嚎哭着往外冲,只有为数不多的数位乘客仍旧悲观地蹲着,面如霜打茄子,怯懦的内心早已接受命运不公的审判。
肖奈可管不了这么多,他将手中没有子弹的步枪当作冷武器,箭步上前,照准其中一个头颅砸去,悲哀的歹徒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准备好,便死在了他如影子般移动到跟前的重击下,另一个近在眼前的歹徒虽然做好射击,扣动扳机的手指却几乎在同时感受到一阵迫不得已的巨大压力,子弹打偏在一旁的玻璃上,一个狞笑着的邪恶面孔立刻近在眼前,他抬起生猛彪悍的右肘,将歹徒猛扣向一旁的墙面,巨大的撞击力将歹徒撞的眼冒金星,冒着热气的黏液便从他的口鼻中争分夺秒一样跑出来,身体很快如一摊烂泥,瘫软倒下。
这个彪悍嗜血的恐怖男人,转眼间便将这群歹徒的行动位置捕捉进脑海,他提起眼前这个急救抽搐的男子身体,推着他朝着两名歹徒的位置快速前行,两名歹徒被压制的慌张后退,一阵持续杂乱的射击,男子的炮灰价值也就被发挥到相当的高度,人肉围墙霎时钻出无数咬人弹孔,两名歹徒爆瞪着恐惧的双眼,露出凶横无比的表情,一个咒骂着将枪托砸向肖奈,另一个乘机扑过来抱住肖奈精瘦的腰身,试图将他死困住沦为宰割的鱼肉。
五十一 湄公河上的暴徒2(2/2)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