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飞身下楼后,看到了街道两旁依然在指着这边指指点点的人,显然是看到了什么,两人当即走了过去请教和询问。果然,从附近人员的口中得知了小黑从屋内逃出来后被抓走的情形。
获悉了小黑被带走的方向后,南竹拉住了要去追的牧傲铁,提醒道:“现在追也晚了,先去找那个姚婶。”
牧傲铁想想也是,两人当即直奔姚婶的铺子。
姚记商铺只是一家不大的杂货铺,老板就是姚婶,铺里只有一名年轻伙计,是姚婶的儿子。
此时的姚婶也回到了铺子里,也是刚回来没多久,一转头看到了铺外联袂而来的师兄弟二人,顿有些紧张,却也强作镇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但装作若无其事,还主动笑语道:“哟,两位大兄弟来了。”
南竹不跟她绕弯子,直接问:“人被抓去哪了?”
姚婶呵呵道:“胖兄弟,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南竹再问:“是谁把人给抓走了?”
姚婶摆弄着柜台上的算盘,“胖兄弟,我笑脸迎客,你再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我可就不奉陪了。”
南竹眉头一挑,双手抱住了大肚子,冷笑一声,“姚婶,好好做你的生意,别掺和不该掺和的事,真把老子给惹火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儿子着想吧?”说着冷眼斜睨其子。
出山后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一些派头已经是不知不觉的有了,至少于他经历的那些人物来说,姚婶母子在他眼里实在是不算什么,因而说这话时俨然有了一种气势。
结果姚婶的儿子年轻气盛,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立马走了过来嘲讽,“几个连客栈都住不起的东西,还敢来我家铺子撒野,看清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海市,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南竹冷哼一声,“年轻人,不懂事就别乱说话,非要说的话,开口前最好先长点脑子。看你们的样子,似乎知道是什么人动的手,既然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跟我们几个作对,就该有点脑子衡量一下我们为何有资格做他们的对手,你真以为我们不住客栈就好招惹了?真活得不耐烦了,老子成全你!”
此话一出,年轻人似乎瞬间懂事了,眼神中已闪现莫名的慌乱。
南竹明白了,果然不是一般人动的手。
姚婶脸色也瞬间变了,变得难看,再也无法淡定下去了,态度也快速服软了,低声求饶道:“二位,求求你们了,他们拿我儿子威胁我,如今你们又威胁我儿子,让我怎么办?是谁干的,我真的不敢说,你们就算杀了我们,我们也不能说,只要说了,海市就没了我们母子的立足之地,我们母子也一定会死的很惨。看在我们还要帮你们找妹妹的份上,你们就放过我们吧!”
南竹寒着一张脸,略带煞气的目光在母子两个的脸上转来转去一阵,最终偏头给了牧傲铁一句,“走!”
就此转身而去,没有对母子二人硬逼到底,也实在是除了说点吓唬人的话外,他们也不好硬逼人家,难道要在海市公然动手吗?
目送两人离开后,姚婶手扶心口,心有余悸的嘀咕自语,“尤丽这是招了些什么人呐,竟让那些人如此费尽心思对付。”
其子哼哼两句,“欺人太甚!”
似依然有些不服气。
南、牧两人出了铺子后,并没有歇下,立刻直奔小黑被人抓走的方向,一路向路人打听,问有没有看到人往哪去了。
结果小黑没找到,反倒撞见了裹在一袭黑斗篷里的庾庆。
两人一开始并未认出,差点与之擦身而过,是庾庆主动一把捞住了南竹的胳膊,“你们两个神叨叨的一路打探什么?”
两人这才发现是他,南竹立马低声道:“出事了,小黑被人抓走了。”
庾庆愣了愣,反问:“小黑?抓他干什么?铁面人背后的人又出手了不成?”
大街上人来人往,显然不是谈论这些的地方,南竹四处看了看,迅速拉了他到了附近的巷子里。
得了些许偏僻后,南竹立刻快速而低声的把事情经过给讲了遍。
庾庆听的皱起了眉头,狐疑自语,“趁我走了,再诱开你们,然后再抓走了小黑,到底想干什么?”
南竹:“难道真是铁面人背后的人又出手了?”
庾庆答非所问:“柳飘飘那边的人一直在盯着我们的住处,小黑被抓走,他们肯定看到了,没出手追拦吗?”
南竹:“没有,至少我们询问时,旁人看到的过程中再无第三者介入。”
庾庆:“那就不是铁面人那边的,铁面人的背后非常谨慎,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绑架的可能性不大,而面对公然绑架,柳飘飘他们没出手肯定有原因,在海市能摁住他们不动的,除了上峰大概也不会有别的,铁面人的背后之人应该不敢这样搞。妈的,前面刚拒绝了赴宴,立马就出这样的事,不会是王问天那傻鸟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