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掐脖子的五爪瞬间化掌,掌外淡淡氤氲瞬间形成连环气圈,一掌如雷霆般轰在了向兰萱的胸口,连环气圈亦如金刚圈一般,一圈圈接踵轰在已经打飞的人身。
施法拼命抵御的向兰萱如炮射出,轰隆一声震响,硬生生将外面一颗几百年的老树给拦腰撞断了,人也趴在地上呛血,
旋即被烟尘淹没。
燕衣回头,冷目一扫战战兢兢的衣衫褴褛者,“都给本宫滚!”
一干被刑讯过的人立马如释重负,低着脑袋赶紧溜了出去,出后赶紧把向兰萱扒了出来,给紧急抬走了。
行馆大门外等候拜见的昆灵山掌门赵登紫等人,正惊疑里面的动静是怎么回事,忽见被打的狼狈不堪昏死了过去的向兰萱被一群衣衫褴褛的人抬出急跑,不由面面相觑.....
亭台楼阁间,李澄虎正陪着王妃游逛看山景,优哉游哉,令远观者羡慕,感慨荣华富贵不过如此。
比试场那边在没有确定有人发起挑战比试前,这些贵客是不愿过去坐着干等了,有了比试自然会有人通知这边,主持比试的人也自会控制时间,等到他们过去了再开始。
一处露台旁,快步来到的王府管事站在了那束手等候。
李澄虎走到楼台岔路口时,对王妃笑
语几句,支了王妃继续前行,他则弯绕到了露台那边,问管事,“刚才行馆那边有轰击动静传来是怎么回事?”
管事道:“大业司的那位向大行被人打的昏死了过去,那边有那实力,敢向她出手的,恐怕也只有娘娘了。”
李澄虎负手远眺,“我这位皇嫂,一边软禁了女儿,一边又打伤了向兰萱,应该是恼羞成怒了,看来也已经知道那个‘张之辰’的身份,向大行走莫不是又为朝阳的婚事操心了?还真是不怕死。”
说到这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偏头对管事道:“安排一下,咱们去慰问看望一下向大行走,不能让她势单力薄,本王还盼她能把朝阳的婚事给继续撮合下去呢。”
管事迟疑道:“王爷,娘娘才..咱们就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朝阳嫁给阿士衡是再合适不过了,何况阿士衡刚刚才打伤了那个钟若辰。嫂子他们师兄妹三个还是继续矛盾下去的比较好,不然皇兄和锦国那
边都不放心。万事我担着,你去安排吧。另外,‘张之辰’那边也安排一下,王妃想会会这位旧友。”
李澄虎大步而行,追自己王妃方向去了,背对着挥手了一番交代。
“是。”管事欠身领命。
朝阳大会,今日无战事,又是无聊的一天,最没劲的就是那些看客了。
不过看客们也算是了解了比试规则,散场时都在议论明天,知道明天已经到了第一个三天限期,肯定是要打起来了。
庾庆也扯住了龙行云,不让他退场,准备等旁人走干净了好问问究竟想怎样。
待旁人走的差不多了,却又冒出了一个不速之客,银山河几个闪身凑了过来。
在两人颇感意外的眼神注视下,银山河摘下了嘴上吧嗒的旱烟,对龙行云道:“阁主传讯,有急事召你回去,不能耽搁,要即刻返回,速回住的地方收拾一下吧。”
“什么急事?”龙行云讶异,伸手索要,
“传讯我看看。”
银山河偏头示意了一下庾庆,表示有外人在不方便,“待会儿自会给你看。”
龙行云顿底气十足地甩开了庾庆拉扯的袖子,神情凝重道:“我还准备抢本届朝阳大会第一名来着,现在走人算怎么回事?”5
银山河:“阁主有令,你回去也得回去,不回去也得回去。”
“唉。”龙行云叹了口气,回头对庾庆道:“行了,那个第一我不跟你抢了,你慢慢玩去吧。”
话毕扭头就走。
庾庆岂能轻易放他离开,当即又一把揪住了他袖子,拉扯住,“我们之间的约定怎么办?”
银山河又叼上了烟,“我们有事不能耽搁,算你赢了。”
庾庆瞪眼道:“那承诺是不是要兑现?”
银山河道:“从今往后,你与我们少阁主的恩怨一笔勾销,少阁主保证不再因旧怨找你麻烦。”回头又问龙行云,“少阁主觉得如何?是一笔勾销,还是留待下次再打?”
龙行云嘴角抖了一下,手中折扇指着庾庆揪住袖子,“家里事要紧,懒得跟你纠缠了,过往的事一笔勾销,放手!”
庾庆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龙行云不屑冷哼:“龙某可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放手!”
银山河也道:“我作保。2
庾庆这才撒手了,如释重负,压在心头这么久的石头算是放下了,这几年真是被这孙子搞惨了。
于是银山河就这样带着龙行云离开了。
而庾庆却又傻在了原地,突有些茫然,本就是因龙行云所逼而参加了比试,现在龙行云跑了,他已在大会比试中比到
了这一步算怎么回事?
主持台上,准备与同门散场的秦傅君也留心到了这一幕,尤其是刚才那个白头发的,她记得见过,不由惊疑。
离了场的龙行云又朝银山河伸手了,“什么急事,我娘的传讯呢?
银山河:“没有传讯。
龙行云停步,惊疑道:“银叔,你谎报传讯干什么?”
银山河脚下却不停,在前叼着烟慢悠悠道:“你若觉得你能打赢他,愿留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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