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躁”的我,终究不是夏雪悠的对手。在吃了几回沙子以后,我只得乖乖服软,表态愿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而令人震惊的是,在我服软以后,夏雪悠居然真的甩了好厚一本计划书给我。
从大的方面,上头分析了当今世界走向,什么资本引导社会云云,要我学习相关知识,时刻准备好为资本主义事业而献身。
从小的方面,计划书上甚至给我定好了健身计划和食谱,真是为我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操碎了心。
夏雪悠把计划书扔给我以后,便带着姚大明和易太空出门去摆放朋友了。而我在看完计划书以后,约了咖啡和阿毛去吃夜宵,给自己接风洗尘,扫扫晦气。
“呸呸呸!”
一身疲惫的我,双手插着兜,心情复杂地走在路上。每当有风吹过,我就跟残疾人士的“幻肢痛”似的,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有满嘴的沙子要吐。
“呸呸呸!”
“呸什么呀?”咖啡和阿毛先到了一步,看到我后,便冲着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大步迈到桌前,拉开凳子往上一坐,叹息道:“今天嘴巴有些不舒服,迎风流泪。”
“我猜夏公子你想说的是口水。”
“没毛病,口水是嘴巴孤独的眼泪。”
饶是咖啡能言善辩,听到我这话也是一愣,而后才哈哈大笑:“可以啊,很幽默。不过我上一次听到这个梗,人家说的是月经,你拿来用在嘴里,倒是真不嫌腥。”
“怎么,你喝过?”我跟咖啡是多年弟兄,互相伤害这种事,早已习惯成自然。
“你没喝过怎么知道不腥?”咖啡哈哈地笑着,便招呼我坐下。
阿毛则还是那副人畜无害、老实巴交的样子,跟着咖啡笑了两声后,开口问道:“昨天你碰到什么事了?怎么警察连我们都找上了。”
不提这一茬还好,提到这个我就火大,我走上去就掐住了咖啡的咽喉,恶狠狠地道:“你居然对警察说,说我打球的时候,手抖得像踩了电线?你这个人民的叛徒!”
兄弟间的打闹,我掐得不重,咖啡演得倒是很像。他跟着触电了似的,翻起白眼,浑身颤抖,呃呃呃呃地怪叫,引得周围的食客频频侧目。阿毛则在一旁低头喝饮料,装着不认识我们俩。
“就你贫。”我已经够不要脸的了,咖啡这条狗比我更不要脸。我拿他毫无办法,只得手一松,坐了下来,喝起了饮料。
“天地良心,我都没说话好吗?”重获自由的咖啡耸肩摊手,皱着眉头做无辜状。
“那刚才是谁在那里呃呃呃……”
“曲项向天歌。”咖啡一下把我抢白,随后再不给我机会反击,指着我呼喝道:“老板,来十个羊肉串、十个里脊肉串、十个骨肉相连,再给我身边这个肾虚的公子烤个羊腰子。”
“去你妈的宇宙无敌小西瓜。”我白了咖啡一眼,笑骂道。
014 三条狗(2/2)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