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底，两人顶多是被冷遇，谈不有多少争锋相对的办公室斗争经历。

    这还是性格所致。

    小张那边的情况较复杂了。

    光是吴灵他们短时间内查到的，有抢功、污蔑、互相给穿小鞋、推卸责任之类不胜枚举的肮脏事情。这也是因为那位老板的眼光和手段都不怎么样，整个公司也有些乌烟瘴气。弄到现在，变成了人人自危了。

    “应该很快能看到结果。”吴灵对此倒是颇为自信。

    我挂了电话，给瘦子他们说了说，他们都很感慨。

    回到单位，给老领导和马处长报告了情况，老领导还是和颜悦色的，有些安慰我的意思，马处长摆出了一张臭脸，一声不吭地盯着我。

    我硬着头皮，跟他们汇报完，得到了老领导的首肯，才慢慢退出了办公室，大大舒了口气。

    在走廊碰到了蒋佑，他倒是同情我们。

    “你们这个真是多灾多难啊。不过，这种老小区，真是什么人都有。”蒋佑叹气道，“我们这边还有个刚出狱的，和家里面人闹呢。”

    蒋佑稍微压低声音，“之前是常进监狱的，后来捅死人，被判了几年，正好这时候出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碰到这种混不吝，又作奸犯科的家伙，最难办了。

    我也只能表示同情。

    不知道是蒋佑霉运当道，还是我带衰了他。我们这边刚说完，我还没走到办公室，蒋佑也还没出单位下班回家，他那组有人跑出来，一脸丧气地说道：“小蒋，那个胡凯打死他侄女了！”

    我和蒋佑都愕然了。

    “怎么回事？”

    问话的是马处长。

    他开门出来，不知道是和老领导交流完了，正好出来，还是听到这一个劲爆讯息才出来的。

    “呃，马处长……”

    “快说是怎么回事！”马处长脸色铁青。

    老领导也走了出来，脸色严肃。

    “是胡凯，我们这边一个产权人的儿子，刚从监狱里出来，和家里闹了几天了……他们家今天在谈拆迁分配的事情，他侄女说了两句，他摔了个茶杯过去，正好砸人脑袋……他们家打起来，叫救护车的时候，那姑娘已经没气了……”

    这段话被磕磕绊绊地说出来，走廊里面和一路的办公室里都没有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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