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嘞？！啊嘞？！诶诶诶？！”震惊的看着慕轩，有些生气，“如果我是装的，天眼大人就不会选择我做通灵者了不是么？”

    慕轩笑笑拉开了距离：“不。如果你是装的我反而会坚定我的选择。当然无论你是不是装的都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我只是觉得……”顿了顿眯起了修长的桃花眼，“如果你在我身边有太多的秘密我不知道，会让我很不好。”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啊。我说我是装的你信吗？妖蓿和我就是同一个人你信吗？我只是用双重人格搪塞过去？我受到伤害遇到危险自然需要激发力量保护自己？不然我死了天眼大人哪来的通灵者？这样的回答天眼大人你可满意？一天下来天眼大人你不是也和我搭戏了？”

    慕轩突然恢复了之前的少年模样，语带威胁：“你给我听着，我不是什么温柔少年，天眼自古就是冷酷的，今天跟你一天装下来也够了？如果你再这样说话我可以直接杀了你。只要你的身体作为容器通灵者也不会消亡。”

    “天眼大人你那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根本没有能力么？所谓瞬移不过是人界普通的轻功？其实你根本没有给我什么能力？如果不是我小时候父母为了让我有一技傍身保命，让我向师傅学习了绝学，可能我早就死在霓裳手里了？照现在的情形别说我，你连一个普通的男的都打不过好么？

    “你对我还真是清楚啊，很可惜我的能力恢复了二成，弄死你还绰绰有余，的确我没给你能力，我就是想测试你的实力。”说着挥手打出一个光球还一边解释“这是最基本的光球罢了，不过如果打到可是会飞血的。打到人的话伤害更大。”

    我的脚一蹬借力飞到了人家的阳台上。

    慕轩又打出一个火焰形状的白色光球继续解释：“这是光球和火焰的融合，被打到会像置身炼狱一样。而且，它是会追踪的。”

    看到光火球直直的朝自己飞来，却没有移动脚步，在快被击中时，纵身一跃，堪堪躲过，落地。光火球一下子打到了人家的房子，慕轩直接收了威力，因为他们不能伤害人类。（当然通灵者已经不算是人类了。）所以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慕轩似乎要动真格了，在打下去我根本没有一丝的胜率，急声道：“停！的确，就算没有我你也能消灭那些亡灵，我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但是听我说完！”

    慕轩收了手中运起的招式，冷言：“好，你说。”

    “我活到现在，可能你会说我装。可是你想过没有，我没有你那样逆天的能力，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这个社会怎么可能有我的立足之地，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不过是金玉其外，黑暗蔓延在任何地方，在你们这些神打着消灭鬼伐亡灵的旗帜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人类在做什么！你们一心保护的人类做了什么！或者说，你们也从未要保护什么，只是在证明自己的强大！人类有好有坏，任何事都是两面的，人类的生存方式人类的生存目的，都是为了欲望！神与人两者有何差别？”

    慕轩静静听完：“那又如何？这和你的命有何差别？”

    “最可怕的不是鬼是人心。我不是圣母，不会说什么要感化所有人所有亡灵。我想说，我和你，能不能共同合作。

    缘生缘灭，因果轮回，当人们种下的因，收获了果，这些故事留在了亡灵的记忆中。能不能一起收集这些故事这些因果，就像霓裳一样。”

    “哦？有点意思。那么看在你想出这事暂且留你一命。”

    “好。”心里长舒一口气，要是就这样死了岂不是亏大了。

    慕轩挥手也改变了我的容貌，15岁的少女模样让我有些烦躁。他说：“身份不要那么明显。”我说：“好，我知道了。”

    原来表面和谐的关系不过是一层薄纸，当翻脸不认人的时候，只有互利的关系才能维持。

    爱情也是如此。如果双方不能带给对方物质或精神上的愉悦，关系也就到此为止。

    社会就是这样构建而成。

    残酷而又无可奈何。

    慕轩，你会杀了我。

    可是，我也会杀了你。

    妖蓿其实　不是我。

    你也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