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说:“怕是怕,可那又能怎样呢?”
梅老四说:“我留下來陪你,等你睡着了我便走。”小姑娘说:“不用,你赶紧走吧。”梅老四说:“没事,我等一会再走,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小姑娘知道梅老四家的母老虎厉害,就推着他:“快回家吧,别回去晚了再跪洗衣板。”
梅老四看她这么说,就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那我真走了啊。”小姑娘嘴里说让梅老四走,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的,就犹豫着没有说话。梅老四看出了她的犹豫,走到门前,转身把门一关,说:“我不走了,今天就住在这里了,管他的。”
姑娘心里也觉得梅老四这人不错,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谁也不认识,就想找个人能来帮助自己,保护自己,如果梅老四对自己有意思,那和他在一起也未尝不可。可就怕梅家那个出了名的母老虎,能不能容得下她。心里想着,脸上就表现出来。
梅老四一看她并没有坚持,觉得这事今天时机成熟了,就回头把门锁上了。小姑娘还在犹豫不决中,被梅老四便一把抱住了,他说:“我喜欢你很久了!就让哥保护你吧!”小姑娘还不想放弃最后一道防线,用力推他,可她哪里能推得动梅老四这么个壮汉。梅老四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朵,脖子,嘴里温柔地说:“我一直把你当作最亲爱的小妹妹,你的样子惹人疼爱,让我着迷。”
听着梅老四的甜言蜜语,被他亲吻着的耳朵脖子又麻又痒,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的味道,姑娘从来没有如此近地接触过一个男人,她觉得头脑晕乎乎的,就倒在了梅老四的身上。
梅老四是个情场老手了,他非常懂得如何摆弄这样的雏儿。他轻轻地试探着用嘴含住姑娘的嘴唇,吮吸着,把舌头伸进了姑娘的嘴里,找到她的舌头,纠缠着,摩擦着。他的手紧紧地搂着姑娘的腰,感觉到那少女乳.房的柔软和富有弹性,姑娘的脸上了红晕,她觉得身上燥热起来,呼吸也急促了。
梅老四把手伸向了她的屁股,慢慢地揉搓着,他的手继续向下,摸到了姑娘的两腿中间。姑娘敏感地把他的手挡开。梅老四的手向上移动,摸到了姑娘的胸罩带子,很快就解开了,他顺着姑娘的腰抚摸到胸前,伸进了内衣,抓住那两个温暖而柔软的肉球。慢慢地揉着,揉着,姑娘的心跳加快,眼睛迷离,有种醉酒的感觉。
梅老四把头低下来,埋进了衣服里,他用嘴轻轻地叼着肉球上的红葡萄,肉球白得耀眼,葡萄红得可爱,他被迷住了,轻轻地品尝着,舔着,吸着,揉着,姑娘站不住了,要坐下去。梅老四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到床上,躺了下来。
他的嘴向下亲吻着,手也在不知不觉中脱下了姑娘的裤子,一丛稀疏而光滑的茅草露了出来,梅老四迅速而坚决地把她的裤子扒到了腿弯处,两条光滑圆润白得耀眼的大腿展现在梅老四的眼前。姑娘害羞地用手捂住了私.处,但没有坚决地抵抗。
梅老四也不着急,他慢慢地抚摸着姑娘的腿,屁股,小腹,胸部,又慢慢地转回来,他的舌头嘴唇只在大腿根部打着转,碰到姑娘的手,就转了回去,姑娘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梅老四轻轻地翻过她的身体,一对雪白而浑圆的屁股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毫无顾忌地亲吻着,抚摸着,姑娘觉得这样的姿势比较安全,就放松了警惕,安心地享受起来,手也从两腿中间拿了出来。
梅老四慢慢地向下亲吻着,一直到腿弯,到小腿,他轻轻地把姑娘的裤子完全地脱了下来,姑娘趴着一动不动。梅老四又亲了上去,一直到大腿内侧,把姑娘的腿慢慢地分开,他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那一处芳草地,已经流出一片水了,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片。
梅老四用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姑娘身体一颤,“嗯”了一声,梅老四又伸进了一点,在里面绕了一下,姑娘又是一颤,梅老四干脆亲了上去,姑娘的防线最后崩溃了。一阵**后,两人都满身是汗地结束了战斗。
梅老四惊讶地发现,这是姑娘的第一次,在花店,这可是要一大笔钱的,梅老四觉得自己今天赚了,但他也知道这对姑娘意味着什么。姑娘的第一次是疼痛的,然后才是快乐,但当这快乐过去后,她又痛苦了。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交了出去,不知身边这人能对自己负多大的责任,是玩玩算了,还是愿意付出感情,还是能够托付终生?当然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对自己是献出了最珍贵的东西,对这个人,不过是个游戏罢了。她又觉得后悔不已,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让他得逞,为什么自己不能再矜持些,为什么要留他在这里,为什么会听他摆布。她翻过身“呜呜”地哭了起来。
梅老四还在回味刚才的战斗,哪些是成功之处,哪些还有改进提高的余地,比较这一个与自己以前经过的有什么不同。正想着是不是要重整旗鼓,再战一番。听到姑娘的哭声,他一下愣住了,是自己做得不好吗,她不高兴吗,不能吧,刚才她也是**迭起,尽兴了啊。那为什么哭呢,是后悔了吗,这有什么好后悔的,谁没有第一次啊,人生不都是这样吗,年轻的时候不享受难道要等老了再玩吗?
在他看来,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没有什么吃亏占便宜的。说吃亏,还是老子吃亏了呢,老想着让你舒服了,出力的是我,作贡献的也是我,你只是享受,我都不嫌吃亏,你还有什么说的。大不了,给你钱。对这个姑娘,梅老四觉得她漂亮,可爱,但如果你要他负什么责任,只怕他要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