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老黄正在边泡温泉边享受身边的两名贴身美女保镖的按摩服务,这俩美女保镖一个叫美美,一个叫俏俏,个个年轻貌美,胸大腰细,是他专门请人培训的,一天到晚地陪着他,白天陪吃陪喝,晚上陪.睡。玩腻了呢,就再换两个,一般情况是两年换一对,也有时换得勤,但没有超过两年的。
他光着身子躺在水里,两个美女穿着小内衣给他捶背揉肩,他左手摸着这边美女的大腿,感受着皮肤的光滑柔嫩,心里馋得很,就是干着急。看着胯间的老二不争气地耷拉着。不由得暗叹:“管用的时候没处用,能用的时候不管用。”
一伸手把美美拉下水来,抱在怀里,张开五指揉搓着她的屁股,那姑娘扭着身子撒娇道:“老板,干嘛呢?”手臂大腿像蛇一样缠在老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老黄全身兴奋,可那东西还是不争气地像条死蛇在水里晃荡着。
老黄伸手打了一下:“没用的东西。”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老黄伸手拿过来一看,是梅老四的,他想起那天梅老四威胁他,要他把林萧放出来的事,骂了一句:“这个倒霉的老四,打我电话干什么?”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了梅老四的声音:“老黄啊,又在玩姑娘了?”老黄狠狠地抓了把怀里姑娘的屁股:“玩什么玩,干看呢。”梅老四咯咯地笑了:“你这黄鼠狼能骚到什么时候,别瞎玩了,我请你喝酒。”
老黄一愣:“干啥?”梅老四说:“这次你给我一个面子,把林少给放了,我呢,要感谢你,请你喝酒。”原来是这事,老黄放下了心,又问:“有美女吗?没有我可不去。”梅老四笑了:“就知你好这口,给你准备了,来吧,尝尝我的美酒加美女。”
一听有美女,老黄马上来了精神,那软塔塔的老二好像也要抬头了。老黄从池里爬上来,俩保镖给他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老黄的手就一下也没停过,摸摸这个,捏捏那个,揉揉这儿,插插那儿,弄得俩姑娘直叫,半天才把衣服穿好。
梅老四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才把老黄等来,躁得他七窍生烟,大骂不绝:“这该死的老黄,又去哪浪了,明天我让你浪一天一夜,累死你。”又想,不跟他计较,让他晚来一会,就多活一会吧。就这么边骂边等,终于见到了老黄,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不像保镖,秘书不像秘书的姑娘出现了。
进了门,老黄张开双臂向梅老四走来:“老梅,你干嘛这么客气,这点小事还请吃啥饭呢?”嘴里说着不用客气,眼睛却“嗖嗖”地四处乱看:“美女呢,说好的美女呢?”
梅老四看他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就故意逗他:“找啥呢,美女不在你身后吗?”老黄转身又找:“哪儿了,哪儿了?”
梅老四一指他的保镖说:“这不有俩嘛?”老黄这才知道梅老四说的是他带来的这两位,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了:“不吃了,走了,没有美女吃啥饭,哪儿不能吃?”说着,转身就走。
梅老四赶忙把他拦住:“干嘛呢,老黄,你还真没姓错,先坐,美女马上就上。”老黄的眼珠子一下瞪大了:“上?当菜吃啊?”
梅老四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对了,今天给你来道美女宴,如何?”梅老四这才安静下来,梅老四给他倒上酒,凑近耳边问他:“这两位味道如何?”
老黄横了他一眼:“给你享用两天?”梅老四赶忙回位,连连摇头:“我可不敢,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老黄端起酒杯,跟梅老四碰了一下:“老四,话可不能这么说,老梅读过《素女经》吗?”梅老四摇头:“我不爱读书,我觉得写出来的文字都是用来骗人的,不读书,便少被人骗。”老黄呵呵笑道:“你这话太偏激了。别的书可以不读《素女经》必须得读,有好处啊。”
梅老四想不到这家伙对这古书还有研究,就问他:“请老黄哥指教,这书有什么好处?”老黄端起杯来喝了一口,笑而不答。
梅老四知他想卖关子,就顺着他的意思问:“我听说这是部讲男女的书,是淫书吗?跟那什么《金瓶梅》一样的?那还不如看小日本的步兵呢。”
老黄一脸鄙夷:“你懂什么,这《素女经》怎么能是淫书呢,这是本修身养性的书,是本讲心理学的书,还是本兵法。看了大有益处啊。”
梅老四见他终于肯开口讲了,又回到原先的话题:“那你说说这书里怎么说那事的,有什么好处?”
老黄被挠到了痒处,俯过身来,对梅老四侃侃而谈:“首先,这是运动不?”梅老四一想:是的,干完了还真累,就点头:“对,比牛耕地还累。”老黄一拍大腿:“对嘛,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是运动就能健身,对吧?”
梅老四没想到他得出这么个结论来,心里不同意,那怎么干多了还瘦得没精神呢,但嘴里不敢,就接口:“是这个理。”老黄又说:“既得享受,又能健身,还有什么事有那么多好处?还有啊,不光能强壮身体,还能延年益寿呢。”
梅老四也不赞同:“这么说,越干越长寿?”老黄极有耐心:“还真是这样,所以黄帝得长生了嘛。不过呢,这事也得讲究方法。虽说是动物的本能,人人都会,小狗小猫也知道,但也是有许多讲究的。有姿势要求,有动作要领,有心法,有技巧,说起来里头学问大了。咳,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梅老四伸手摸他裆间一把:“听起来你还行哩?”老黄的脸色一下暗淡下来,叹了口气,身后两个保镖后嘴偷笑。梅老四知道自己捅到了老黄的软肋,一下得手,毫不手软,又接着刺激他:“还行?行不行?说啊,一夜几回,一回多长时间?说给我听听,让我红红眼。”老黄不说话,端起酒,一口喝干,放下酒杯,这才说:“兄弟,不瞒你说,我也就过过嘴瘾,这儿。”他指了指老二,“还真不行了。”
说着,无奈地摇摇头,“想当年,年轻那会,心里一想,‘啪’,就站起来了,那要多久站多久,红得像火,热得像炭,硬得像钢,现在不行了,如意金箍棒成了软皮鞭了。”夹了根牛鞭放入嘴里,咯咯叽叽地咬着,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哎,别净说这些没用的,你的大菜呢?”
梅老四一拍脑袋:“对了,这事差点忘了。”他拍拍手:“来,上大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