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五章 凶神恶煞(1/1)
作者:燃烧
    侯良友好歹摆脱了这个凶神,赶忙跟着吴眉走了。走在美女的后面,侯良友觉得赏心悦目眼睛随着吴眉臀部的晃动转来转去,不觉被吴眉带进了一个小房间里,里面一张床,一条沙发,一张小桌子。吴眉把门打开,微笑着躬身对他说:“侯先生,王勤”侯良友见吴眉笑靥如花,胸前事业线若隐若现,心都化了,举步就走了走动,刚进门,就觉得后脑一痛,随即被一脚踹了进去,摔得人事不省,后面门“呯”地一声关上了。

    吴眉关门上锁,若无其事地走了。

    拿到委托书,梅老四看到上面的签字,就断定这个姓侯的是个国际骗子,竟然敢从美国骗到国内来了,还敢骗到他头上,真是有胆无识啊。林萧把侯良友关起来后,就来找梅老四商量如何处置这个侯良友。梅老四正在摆弄着花草,一只纯白的大波斯猫在他脚下转来转去。

    见到林萧,梅老四停下了手里的活:“林少,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姓侯的?”林萧忙说:“这不来找您商量了吗?”梅老四坐下来,大猫跳上了他的腿,梅老四轻轻抚摸着猫的后背,白猫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喉间发出了“呼呼”的声音。

    梅老四把头靠在后面的沙发上,眯着眼睛,仿佛在享受这种人猫之间的亲密无间,轻轻地说:“这个姓侯的,是个骗子不错,但他是有来头的人,要利用好啊。”林萧看着他这副安适悠闲的模样,又是羡慕,又是同情,听他这话,是要听自己的意思,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的意思是先吓他一吓,看能不能问出刘长海的情况。”

    听了林萧的话,梅老四半天没有说话,他很想知道刘长海现在的情况,一方面怕他对自己会有什么威胁,另一方面也有些关心这位多年的老朋友。一边是十几年的交情,一边是上亿的交道,在梅老四的心头摇摆不定,难以取舍。最后说:“能问出来最好,这个人呢,能留则留。”林萧很清楚他的后半句话,表面看是为侯良友讲情,其实没说出来的才是重点。

    他有自己的想法,这个姓侯的是联系梅老四与刘长海的唯一桥梁,梅老四说的“好好利用”才是重点,留着总比杀了好。但这是没有考虑成熟的想法,他还不能与梅老四说,便说道:“先问问看吧。”梅老四把眼睛新上了,林萧走了出去

    侯良友醒来后,感觉后脑还是有些痛,他想起刚才的事,心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难道是那个漂亮的小妞偷袭我的?不可能,那么柔弱的样子,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力量?他把手揉了揉脑后,感觉后背也很痛,那一脚也不轻,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美女真的很厉害。

    他坐了起来,刚要爬上床去躺一会儿,门“啪嗒”一声开了,林萧和吴眉走了进来,他倒没觉得林萧有什么可怕的,但见到吴眉跟在后面他有些胆怯了,忙往后挪挪,背靠床坐着,色厉内荏地说:“我要控告你们,非法拘禁外籍人士。”

    林萧笑了笑,来到他身边蹲下身来,看着他仍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吴眉,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就轻轻地拍着他的脸说:“外籍人士,你告诉我伪造文书,敲诈钱财是什么罪?够不够安乐死的?”侯良友伸手把林萧的手打开:“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伪造文书?我是美国守法公民,在中国也受到法律的保护,你不要侵犯我的人身权利。”林萧抓住他的手翻腕一拧,侯良友疼得大叫一声,林萧冷笑着说:“你是美国的守法公民,但不是中国的守法公民,我可以不保护你。”

    侯良友痛得直出汗,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林萧狠命一折,侯良友的手指“啪”一声被折断了,他痛得晕了过去。半天醒来,一睁眼,林萧正在冷酷地看着他,手指还钻心地疼,旁边那个美女看着他面无表情,好像已经见惯了这种事情,又好像觉得他太软弱,经不起这点折磨,有点看不起他。侯良友一咬牙,睁开眼与林萧对视:“你想干什么,谋财害命吗?”

    听了侯良友这样说,林萧嘴角一撇,轻蔑地说:“侯先生,你恐怕只有一条不值钱的命吧,你有财吗?”侯良友想着自己还有一屁股的债,不作声了。林萧伸手打了他的脑袋一下,问道:“你到底是谁,来干什么?刘长海跟你什么关系?三个问题,想好了回答好。”说完了起身对吴眉说:“照顾好侯先生。”吴眉答应道:“好的,知道了。”林萧转身出去了。

    侯良友见林萧走了,闭上了眼睛,松了一口气:这个看起来很面善的家伙,动起手来比这美女更狠,还是美女比较温柔些。还在想着怎么跟这美女搭讪,就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睁开眼,一只手从眼前挥过去,那手白嫩柔滑,从另一边又过来了。

    他赶忙低头躲避,却没有躲开,“啪”地一声,又挨了一巴掌,他感觉脸像被火烧了一样,应该红肿起来了,耳朵也嗡嗡地响,忙抬起手臂抱住脑袋。左肋又受到一下重击,无疑是那美女的脚,接连又是三四下,肋骨好像被踢断了,他滚倒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头埋在胳膊里。然后是后背挨了一脚,两脚,这小美女说话和和气气的,低声慢语,走路像风摆杨柳一样,想不到打起人来却如凶神恶煞。

    侯良友被打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在地上滚来滚去,不停求饶。那美女人长得漂亮,心肠却无比狠毒,好像很多年没打过人似的,要打就打个痛快,根本不理睬侯良友的求饶,把他当作活的沙袋拳打脚踢,也不觉得累,也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