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龙叔您来了这么久也没给您接风,今天我给您拿了一瓶陈年女儿红。”大富贵从包里拿出一个酒坛子。
“你客气了小郁拿几个杯子过来”龍显说道
正当大家要举杯的时候,门突然被人“砰”的一声踹开外面闯进了一帮大汉横眉立眼,中间的那个大汉三十多岁脸上满脸横肉,眉毛上还有一个刀疤。于此同时门外跟着他们也涌进来一股恶臭。大家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门外被一辆大粪车给堵住了。一股一股的恶臭猛冲进来。外面站满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
“哪位是老板啊?”带头这个刀疤脸问道
“你哪位有何贵干?”阿郎问道
“他们都叫我黑老三。你们店里欠的卫生费该交了。”大汉回道。
“什么卫生费、?该交的费用都交过了。你们收的是哪门子卫生费了?”阿郎看出来了这帮子人来者不善,心里明白应该和白天来的那个女人有关。
“少废话80000元的卫生费,不交那你就等着,这车大粪就直接给你们加餐了。”这大汉吼道。周围的几个大汉跟开始摔打屋里的东西
“你们这是欺负人来了。”大富贵抡起了酒瓶。
“小子说话注意点啊。就是欺负你了,我们欺负你是看的起你。”
黑老三刻意的敞开胸口,漏出那乌黑的胸毛下的纹身.和一条黑色的张牙舞爪的黑龙.。
大富贵一看立马就又老实的缩了回去,他小声的对明朗说:“他们是黑龙会的。。不好惹。。。”
黑龙帮会当地最臭名昭的地痞无赖纠结在一起的黑社会帮会,全都是些平日里打家劫舍聚众斗殴敲诈勒索商户无恶不作的人渣。
“阿郎今天天太热了,看我一身的汗你把风扇开大些。”龍显背对着黑老三边说边脱去身上的衬衣。
霎时间
熊健的虎背上霍然裸漏出了整片的深青色纹身,仔细一瞅这满背的刺青:刺的是一只站在海面的浪花之中,头顶长着两只红色鬼角,长发披肩青面獠牙,杀气腾腾的夜叉鬼王。它躬身一手拿着一把鬼头弯刀,一手高举着一盏冥灯。向远方眺望。那神态栩栩如生。旁边还刺着几行小字,原来是两句诗:
千年枯木老纵横,
鬼怕神疑夜叉灯。
不知人道谁敢动,
如斯应不是众生。
带头的黑老三一看到这刺青,被这无形的杀气镇的倒退了几步。当他再仔细一看这纹身。竟然吓得立即跪倒到了地上。顿时失去了刚才的威风,嘴里战战兢兢的问道:“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姓龙啊?”周围的人也被这场面惊呆了。尤其是黑老三的这帮兄弟。
“在下龍显”龍显抹着脖子上的汗轻轻的说道。
“真的是大哥啊,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请大哥千万别跟我这帮不长眼的一般见识。快过来给苍龙大哥跪下。”
这帮手下有点摸不着情况了,不过一看到这杀气腾腾的纹身和他老大的这挫样,他们也都跟着跪了下来。
“朋友我不是什么苍龙,只不过是这小旅馆里的厨子,既然来了那就过来喝一杯再走。”龍显仍然背对着他们说道。一副懒得看他们的表情。
“不敢不敢我们马上就滚。”话音未落这个黑老三带着他的兄弟狼狈不堪的像逃命一样。窜到门外推着粪车就跑,
龍显把衣服又重新穿上,站起举起酒杯冲着还没醒过神的大家说道:“来我们先来干一杯。”
这时候阿郎和大富贵赶紧端起酒杯,跟着龍显一饮而尽。
大富贵伸着脑袋对着龍显毕恭毕敬的问道:“龙叔你后背上的刺青是不是;夜叉提灯鬼王背甲?”
“什么夜叉提灯鬼王背甲?”阿郎把大富贵按在椅子上问道,
大富贵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在外地开车的时候,听别人讲过以前最大的黑社会帮会,山河会的成员身上都有鬼面刺青,但是夜叉提灯鬼王背甲刺青是老大苍龙特有的标志。他简直就是一个传奇,听说不知道是为何两年前突然就失踪了。也没人知道他的踪迹。怎么今天会在你店里做厨子了?”
“别说这些无聊的事了,你们两个小子快吃饭吧,菜凉了就难吃了。”龍显命令的口气说道。
阿郎边吃边看着这位龙叔,他心里在想这究竟是个什么样故事的人啊?连恶人见到他,都会怕的要命。我的老爸生前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他有一种感觉这位龙叔是在用特有的方式在保护他。不过今天的事情还是让他觉得很痛快。他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个人。
他们开怀痛饮了一晚,每个人都喝的很多,阿郎喝的也很多比平时喝的要多。醉的比平时更厉害,估计什么时候被别人抬上床的都不知道。
他在似睡非睡之间,自己好像突然站在一座大宅子的院内,园中正有两个小孩子在嬉闹玩耍。他们好像是玩的太起劲了,没有看到站在院子中间的他。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一阵一阵的笛声,笛声悠扬而起宛如天籁之音。
阿郎整个身体不由自主朝着清脆的笛声走去,他穿过一个回廊。走进一个花园一座亭子映入眼帘。厅内一身着藏青长袍的男子正站在亭中横笛吹奏。可是男子半边脸被人偶面具挡住。他看不清这个人男人的样貌,
男子山旁有一白衣女子坐靠在亭内,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拿着一本诗集。
笛声突然变得如此忧婉,那女子随曲吟诵起来:
风往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这女子回眸一笑对那男子说道:”我念得好吗?”
这一回眸之间那清秀的脸庞.嫣然的笑容是如此的熟悉.
“阿云….是你阿云。”阿朗忍不住脱口而出.
“阿云你怎么在这里?你知道我找的你好苦啊。’阿郎冲了过去用双手紧紧的抱住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