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究竟是本善还是本恶,古人说:人性之恶,其善者伪也。)
一觉醒来风和日丽,昨晚的离奇之事.还是让阿郎心有余悸.一大清早他首先做的事情,就是把旅馆转让的招牌收了起来。然后给客人准备好了早餐,一碟咸鸭蛋.一碟自制腌菜.一碗豆几张油饼.虽然简单但是这是自家旅馆这么多年的规矩.也是他父亲的规矩,他早已经养成习惯.
可是过了8点了也不见客人下楼,也许是昨夜的确休息的太晚。于是他便上楼看个究竟.
"砰砰……..龙先生起来吃早点了。”.
”敲了半天喊了许久不见有人回应.阿郎心想大概是出去了吧。
可是没有客人的同意,他又不能擅自打开房门.没有办法只好下楼去了.
妻子小云不告而别的这几个月,虽然他染上了酗酒的毛病。但是,有些事情他从来没有怠慢。那就是父亲的规矩。即使店里没有主客,卫生也必须按照以前的规矩进行仔细的打扫,于是阿郎打起精神拿起工具、开始了他每天的工作。每当他想偷懒的时候,他好像觉的父亲还在用那双严苛的眼睛看着他。
‘有人在吗?楼上有人在吗?老板在吗?。。。“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这声音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是那么提神。
“来了来了。”阿郎放下手里的活,一路小跑的到了楼下
柜台前背对着楼梯站着一位女子,长发披肩身着细腰蓝底青花的连衣裙。这连衣裙完美的勾勒出一个s形的身段。
“我是老板。美女您是要住店吗?”
那女子轻轻转过身来,就像是一律清新的阳光一般。
清澈的双眼长长的眼睫毛,白皙无暇的皮肤花瓣一样的双唇。
‘哇噻”这真是雅致清丽的美女
阿郎直勾勾的看着对方,有些木鸡了。
“老板..老板你没事吧?”女子被看的有些羞涩。
‘哦没事没事,不好意思刚才有东西进眼里。您是外地来的吧,听您的口音不是本地人“阿郎装模作样的揉着眼睛。
“您说的没错我不是本地人我是从北京来的,不过不是来住店?”那美女用手撇开颈部的长发.
“不住店那你来这里干嘛的?”阿郎有些纳闷的问道。
“我是来这个旅馆工作的。”美女微笑着答道。
‘工作?在这里,,,工作?您别逗了,您是不是大城市里呆腻了,跑到我们这小地方拿我们这些人,当礼拜天过了?“阿郎阴阳怪气的说道。
“哎,你怎么这么说话,太没礼貌了吧”女子生气的回了一句。‘
“她是要在这里工作。”那个低沉的声音从阿郎背后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位奇怪的客人,又出乎意料的冒了出来。
“这位先生,您好像只是这里的临时主客吧?我好像才是这里的老板。你没权利在我的地盘上发号施令吧?”阿郎很是恼火的叫嚷了起来。就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兄弟你总算是露脸了,终于小店又开张了。这多长时间了你电话不接,大门不迈,还以为你失踪了。”突然外面进来了一个肩搭毛巾,手提水壶边走边喝的汉子。
此人是阿朗的发小职业出租车司机,也是他为数不多的挚友之一全名程祥贵(外号大富贵)外号的起因;提示这个外号与狗命无关。是小时候有一次他们几个好友,坐在天台边上乘凉偶看到流星雨,当时其他人都低头许愿,而这位了对天大喊:”让我将来大富大贵’从此就被扣上了这个大号。
“明朗这是你父亲生前的安排,这家旅馆他托付我替他打理一年。而且还要替他做一件,他生前没能完成的事情,就是让你在一年之内,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挑起这份家业。这封信里写的很清楚。“龙显从身上拿出一封信对阿朗说道
“什么信你不要信口雌黄。”
阿郎半信半疑的把信抢了过来打开细看。
“这是什么情况?“大富贵也凑了过来伸长脖子朝信上看
看完信后,阿郎沉默了。明朗心里泛起了一片阴云,生前被老子看不起,身后老子依然还是这么看不起他。
“这信应该是真的,你看下面有你老爸的签名和手指印”大富贵边看边说。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要怎么打理这里?”
阿郎把信交了回去,不情愿的问道。
“我擅长厨艺,旅馆的厨房可以由我打理,包括旅馆的财务账目也有我来负责。旅馆的房间打扫及整体卫生日常服务有你明朗负责。前台的接待登记由我的女儿龙郁来负责。”
龙显指向这位少女。
“她是你女儿?”阿郎意外至极,这差异也太大了。
“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龙郁24岁,刚刚大学毕业,我是他的女儿。”龙郁向阿郎伸出了手。
他似乎没有看到龙郁伸出的友好之手。
“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一年之内。我不能成为你嘴里讲的真正的男人,你说该怎么办?“阿郎很严肃的问道。
“如果你始终都长不大,担负不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你就会失去继承家业的资格,而这里会被拍卖,拍卖所得捐于社会公益“龙显仍然用低沉的声音回答道
“好啊,我现在就做一个真正的男人,走吧富贵哥去槐树底下下棋去。”阿郎边说边拿起茶几下的象棋,拉着大富贵朝门外走去。
“别啊,客人还在这里,把人晾在这儿多不合适啊。’大富贵已经被阿朗推拉至门口.
“香蕉你个巴拉,你还是不是兄弟,哪儿这么多废话快走吧“大富贵被阿郎拽出了门外向。朝着街口的大槐树下走去。
这条老槐街是南北街也是条老街了,阿郎的旅馆位于这条街的街北口四十四号。这条街和东西街的庆祥老街的交叉十字路口,有一个中心花坛。花坛里有棵几百年的老槐树,是棵拔地参天的巨槐,这老树的粗腰要四五个成年男子才能抱住。整个身体朝向老淮街的南边倾斜。此树年头久远难以追溯具体的时间。据附近年长的老人们说,清代就有此树了。老槐街就是因为此树得名。树长成这样那多少都要带些灵气了仙气了。平时闲暇之余周围有很多人,都在这棵树下休闲娱乐。有老人下棋打太极唱戏,也有年轻人喜欢在这里看书跳舞,还有小孩子们在这里嬉戏打闹。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传统的生活方式代代相传。当然,阿郎和他的兄弟们也是在这树下,嬉戏打闹的岁月里长大成人的。
两人来到树下,还是他们从小就在哪里下棋的老地方。树下的一张石台和四个石椅这也不知是哪位前人留下的年头估计也不短了。
‘喂兄弟你把那么漂亮的客人,扔在哪里太不绅士了,一点都不想个主人样子。”大富贵一屁股坐在石椅上.
“我早就看出你小子见了美女就迈不动腿了。什么主人,你看不出来吗?这都鸠占鹊巢了我都成客人了。"阿郎气呼呼的摆着棋盘.
“我说郎兄,你老婆小云最近有没有消息啊?“大富贵岔开了话题。
“没有没有,我说你下不下棋了怎么老是那壶不开提哪壶。“阿郎此时心里真的十分烦躁
“好好不提不提了下棋,来吧当头炮。”大富贵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两人的象棋对局像以往一样,在你来我往的斗嘴中开始了,周围的人也像以往一样凑过来,把石桌围成一圈你一嘴我一舌给双方支招,看热闹起哄打哈哈。周围的小孩子们也都跟着大人来到树下,围着大树追逐打闹
“哈哈天助我也,同志们这叫啥知道吧,卧槽马你就哭吧。”
这时大富贵棋势占优,他翘起二郎腿喝着水杯里的毛尖。嘴里哼起了小曲儿。
忽然一个小名叫蜡头的小孩,是大富贵的侄子。放学了本来跟着小孩子在树下打闹,不知为何他却突然跑到了大富贵面前。
第二章流血的树(2/2)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