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陌大脑高度运转,以期找出些许方法解决此刻困境。然她底蕴着实过浅,她根本无处借力。
而那一方,那帝阶之人见她们久久不言语,却是渐失了耐心。“既不作答,那我便给你们点建议。”
说罢,他手一挥,一团内含毁灭气息的光波便向着齐盈而去。齐盈虽比较不经打,然却是相对不太重要之人,且他也看出,那个小跳蚤坚毅倔强得很,而对付这种人,便只能攻其弱点:情。
果然,风陌叫喊出口,“住手”。
收回攻击,“怎么?后悔了?”
“你难道就不奇怪我这功法从何得来吗?”风陌缩在齐盈怀中,鲜血染红了两者衣襟,看着气弱无比,然其本该细弱的话语听起来却是令人耳鸣不已。
那大能听此却是有些惊疑,他之前的确未曾深思。此等功法着实不该在一个小孩子手里,若在,也似乎只有一个解释,她有师父,来自中层甚至是上层厉害无比的师傅。
想了想,此人狂傲自大,目中无人,贪婪成瘾,气量狭小,思维狭隘,容易被骗的表现都预示着此人在中层的不得意,只怕他即便到了帝阶在其中也不过是只臭虫而已。毕竟,修行说白了便是修心,心性不够之人再如何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来。
于是,风陌接着道,“虽为帝阶,然却气息不稳,功击力比之君将级都有所不如。只怕你这帝阶亦不过靠天材地宝或是药剂堆上来的吧”
“你……”,“不用惊诧,随侍师父身边这么多年,这点眼力劲我还是有的。”
听她这么一说,生性谨慎的那帝阶却是举旗不定起来。
“你知道的,在我师父那等人看来,徒儿受伤吐血什么的都不过技不如人。他不会放在心上,然若我死了,或是功法泄露了,那……”
那帝阶眸光却是不住闪动。
“否则你以为我一个初初引能入体的八岁稚儿之前为何有底气说出以三个承诺换你宝贝的话?难不成还能是就凭了那功法?”风陌却是低低嗤笑了一句,随即便是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听至此,那帝阶却是已然信了大半。“既如此,何不请令师现身,好教我也跟着受受教诲”。
“嗤,师父他老人家若在,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吗?”“你……”,眼见其怒气再次飙升。风陌堪堪开口,“他早已云游去了,说是时辰到了自会来接我。”
从抱住她起便沉默非常的齐盈却是接话了,“难怪初见时你会孤身一人出现在那片茫茫栎海。”
栎海?听说前阵子的确有位大能去那片区域办事。且那位大能也是极善精神力的使用。想至此,这帝阶心被震得麻木不已。他便是抵死,也伤不到那位大能一根头发丝。
是故,他转脸便是和蔼可亲起来。“这位小友,还请不要放在心上。老朽之前不过跟你开玩笑罢了。哈哈,来,小友,这宝贝送给你了,权当我无心之失的赔礼啊。那么,老朽这便回去了,待你逛到中层时一定要去我家聚聚啊。”说罢,他转瞬便是不见了踪影,却是害怕那位心狠手辣大能的报复。
而风陌,虽难受不已,受伤不浅,却也终是如愿拿到了这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