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刚到楼下,就见不知是KO还是OK居然在大厅里,他也发现了我,他像一堵墙一样走上来,面无表情地说:“你去哪儿?”
我抬头看着他,道:“怎么?我需要告诉你?”
“为了防止行踪泄露,还有怕遇见危险,以及不必要的麻烦,晚上最好待在一起!”
我有点好笑,虽说的确是这样,但是他不是在这里站着吗?!我调侃地问道:“哦?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前半夜,我来守!后半夜!还有人来替我!”
我听闻,更觉得肖文杰不简单,没说什么,径直回了屋子,这酒店大是大,但是不隔音,隔壁肖文杰的屋里已经发出了交配的**,我只得打开电视,看了起来,也不知何时睡着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一个灵机坐了起来,一看时间,才凌晨五点半,外面黑漆漆的如墨汁一般,我打开门,皱着眉看着来人。叫我起来的居然是洋妞儿中的一个,她靠着门,精神极佳地盯着我,用英语说道:“嗨!老板叫我们准备走了!你有十分钟!”
我下了楼,定眼一看,我居然是最后一个下来的,肖文杰不时地看着表,从这点看,他十分守时,而且对时间很敏感,这同时也说明这次行程他计算得很精确。
他一见我下来了,大呼道:“哈!我们快走吧!不然让我的两个宝贝赶不上看这日出了!对了,手机交给维克多就好!”
他这句话仿佛是在刺激我,但是见我一点恼怒之意也没有还交出了手机,眼神闪过一丝失望,但同时又神采奕奕起来。
外面,正是黎明前的黑暗,除了路灯还影影绰绰,其余的世界却被黑暗吞噬。本来我打算走到后面的车,被肖文杰叫住,上了前面的车。
这次不同是肖文杰与我一起坐到了后排,肖文杰坐在边上,我坐在中间,我的另一边是一个洋妞儿,另一个洋妞儿坐到了前排。
肖文杰看着我,说:“来来!身体往前一点!”
他将后排靠背处的小桌直接打开,顶在我背上,仿佛很吃力地拿出一个盒子,又关上,冲我笑笑,一边打开盒子一边说:“很久没有这么早吃早饭了!我的消化系统都抗议了!昨晚,我的两个亲爱的好疯狂!”
我并没有听他说什么,而是看他打开的盒子,盒子里整齐地摆着几块三明治,几包不知名的饮料,外带几块巧克力。他似乎优雅地将食物分好,先给了两个洋妞儿,再给了我一份,自己又拿了三明治,给了开车的维克多一块巧克力。
接着他又将整个盒子塞进我怀里,说道:“今天的东西也在盒子里!”
我大吃一惊,顾不上吃东西,赶忙打开,只见上面有一张纸,纸上是复印了一张照片,照片很老,一个中年男子的画像,旁边抱着一个哭着鼻子的孩子,中年男子并没有笑,反而似乎有些不太想照的样子,眉宇间眉头微皱,此人脸庞如同刀刻,穿着老旧的军棉衣,头发有些杂乱,孩子穿着大一号的棉衣,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土豆。
我还未开口,肖文杰倒是开口了,说道:“你等我吃完!”
我又仔细端详着照片,这孩子似乎和某个人有那么点像,会是谁呢?!脑海中开始将熟悉的长辈一一过往,一点头绪也没有。
肖文杰喝完了袋装的饮料,用一块湿巾擦了擦嘴,慢条斯理地将纸包装一一收拾好,对我笑了笑,说:“这个男的就是祖师爷,那小子是唐蛮子!”
这话语一说完,我脑海中轰的一下,对对!的确和唐爷长的很像。我眉头微皱,说道:“这又说明了什么?”
肖文杰说:“千爷当年给我说过一段往事,这张照片是他办公桌上为数不多的几张之一。祖师爷当年到了西域北部,凭借他的盗墓的本事足以衣食无忧,但祖师爷的父亲却告诫他不要去西域南部,可是深得此道的祖师爷却认为北部距离丝绸之路甚远,没什么油水,几经询问之后,他父亲在临死前告诉他了一个秘密,说整个家族都是被冤枉的,他们世代做的事儿都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但是却被人陷害,如今这般,忘记过去,也是命。但是祖师爷不信命,他信运!他后来告诉千爷这一辈,命是弱者的借口,运是强者的谦卑,哦!对了!这也是我的座右铭!”
我皱了皱眉,我怎么也没想到祖师爷居然还有这么一段过往,我点点头,问了句:“那这个孩子?”
肖文杰说道:“据千爷估计,祖师爷打算查实一处古墓,在西域东部的路上,半路上捡了这个孩子,他当时在路边哭,祖师爷给他了一块饼,本打算离去,没想到这个孩子却抱着他的腿不放,还叫了一声爸爸,祖师爷收留了他,还给他取名与祖师爷一样的姓,姓唐!”
我有些诧异,虽说对祖师爷的事儿一直知之甚少,但是也是第一次知道祖师爷姓唐。肖文杰看了一眼照片,面带嘲讽地说:“唐蛮子可能那时候脑子哭傻了,学习盗墓五行、寻龙点穴根本不是那块料,却天生神力,至于唐爷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祖师爷一直叫他唐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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