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哉,善哉…..殊大师此举与释尊以身饲鹰相提并论。”白云寺的方丈大师赞道。
白云寺的方丈对殊大师的行为高度赞赏,朱平安的这一篇章在短短数日,已经显露了对佛教的不良影响,短短数日,对面的道观香火鼎盛了三成之多,多了不少信徒。
虽然,现在对白云寺的影响还不明显,但是方丈目光看的长远,现在这篇章只是传播了数日,局限于京城而已,若是这篇章传播广了久了,那对整个佛教的影响可大了。
如果放任不管的话,恐怕结果会更糟,信徒流失,甚至可能都会影响到佛运。
这种热血扇动式的章,最是能误导没有多少分辨能力的芸芸大众了。
至于这么做有什么后果?
听说朱平安是一个读书人,又是个六品小官,肯定有诸多顾忌,不会像市井泼皮那样动手动脚。
最多发个檄,或者气势汹汹的来争辩吧。
不过若是能引起朱平安前来辩论佛道,那是最好不过了。
若论辩论,佛教还没有怕过谁呢。佛教重视崇尚争辩,很多佛教的奥义是通过互相辩论才领会的。绵延千年的佛道之争,在前朝不是以道教彻底落败而告终的吗。道教厌元朝宪宗八年和至元十八年的两次辩论败北,使得朝廷两次下令焚毁道经,从此道教日趋式微,佛教大兴。
若是朱平安来争辩的话,正好可以泯灭朱平安章的影响,为佛教的兴盛再添一把火。
善哉,善哉。
于是,白云寺的大门前多了一块“朱平安与狗不得入!”的牌子。
白云寺方丈等人想的很周密,但是他忽略了,朱平安是男人是读书人,但是有人不是啊。
李姝听完包子小丫鬟的叙述,黛眉扬,漆黑如墨的眸子澄若秋水,纤纤玉手捂着樱桃小嘴咯咯娇笑起来,但是声音里却没有一丝暖意,反是寒意逼人,如风雪盛开的一朵红梅,“咯咯......好一个得道高僧,好一个白云寺......画儿,你去吩咐王小二,让他多带些人手,砸了那劳什子白云寺的大门,再把这诗,涂在大雄宝殿.......”
说着,李姝取了笔墨,在宣纸写了一首诗:龛龙去东涯,时日隐西斜。敬今不在,碎石入流沙。
“小姐,真要砸门吗,咱们找什么理由啊,不会给姑爷惹麻烦吧?”包子小丫鬟问道。
“我不高兴啊,这理由还不充分吗?”李姝樱桃小嘴扬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那会不会给姑爷惹麻烦啊?”包子小丫鬟又问。
“惹麻烦?咯咯,说不定,我这一砸,你家姑爷还要升官呢......”李姝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烁着熠熠光泽……
包子小丫鬟一脸茫然,这不是惹祸嘛,怎么还会升官呢,小姐不会是气糊涂了吧。
“那这经咋办啊,砸了人家寺庙大门,还怎么祈福呢?”包子小丫鬟又想到一事。
“不抄佛经了,改抄道德经,送到道观去祈福......”李姝嫣然一笑,且妖且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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