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起那个状元郎,其实自己跟他也是一同参加过考试的,就是前年的乡试,当时自己也参加了的,不过可惜,人家一战成名、一鸣惊人,成了南直隶最年幼的举人,享用了正宗的鹿鸣宴,而自己则是名落孙山,窝在客栈,一边吃着残羹冷炙,一边听着客栈里别人吹捧那个少年......
“鹿鸣宴......老子发誓,一定要吃一次正宗的鹿鸣宴!”油腻胖子狠狠发誓,然后化悲痛为力量,康康康,对着桌上的饭菜一顿造。
“我相信胡兄。”朱平安点了点头,勉励道。
“我相信你的眼光。”油腻胖子伸手撕下来一个蹩腿,觉着赞了一声朱平安。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刘大刀听了油腻胖子的话,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怎么,信不信,下次乡试,我中一个举人给你看看。”油腻胖子一口将蹩腿塞进嘴里,对刘大刀说道,自己给自己立下了一个flag。
“不信。”刘大刀很不给面子。
“你!哼!你且记住我今日之言,下次我一定中个举人与你看,当时候我品尝了正宗的鹿鸣宴,再详细与你说说鹿鸣宴菜肴的个中滋味。”
油腻胖子高高举起flag,用力的挥了两下。
朱平安看到油腻胖子连着立了两次flag,忍不住想要捂眼,不忍直视。
一般来说,立了flag的人,往往都会被打脸。而油腻胖子的结局,朱平安早已知晓,所以不忍直视。
“呵!”刘大刀呵了一声。
“怎么,你不信?!”油腻胖子瞪眼看向刘大刀,信誓旦旦的说道,“我没告诉你而已!我上次乡试,初试时,我可是被点为了第一名!”
“你,初试第一名?!”刘大刀吃惊了,看向油腻胖子,满是怀疑。
朱平安倒是一点也不吃惊,也不怀疑。因为这是实情,这一段经历,历史上也有记载。
“绝无戏言,初试第一,如假包换!”油腻胖子仰起头,眼睛略有怀念。
“结果呢?”刘大刀又看向油腻胖子。
“咳咳,我本明珠无暇,光彩夺目,然光太盛,晃瞎了赏珠人的眼睛。”
油腻胖子咳嗽了一声道。
“啥意思?能不能说人话?!”刘大刀听不懂油腻胖子的话,瞪眼道。
“咳咳,考官眼瞎了,不识货,欣赏不了我的锦绣文章,我没中举,名落孙山了......”油腻胖子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微微有些面红耳赤的说道。
“都落榜了,那你还说个啥......”刘大刀听懂了,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油腻胖子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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