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生孩子都想疯了?甄宓也睁开眼睛,她微微笑着问道。
哪有?贾佩红着脸说道:只是父亲问起,我才想起这么一说。
贾公怎么问道?甄宓问道。
父亲就是问了一句,公子后宅这么多姐妹,怎么没有一个为他生养。贾佩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是。
公子和我们年岁都不大。甄宓说道:太早有孩子,反倒牵累了他,还是晚两年的好。
那可说不准!贾佩坏坏的一笑,捏了一把甄宓的脸颊:昨晚公子可是给了你的,说不准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小公子。
自从跟了公子,你也是每天没个正经。甄宓脸颊一红,翻了贾佩个白眼。
轻舞要早起去火舞营,甄宓等人则躺在被窝里说着女人之间的话儿。
曹铄一大早离开家,带着几名卫士来到曹宅。
刚到曹宅门口,他就见到张秀已经等在了这里。
张将军来的挺早。见了张秀,曹铄招呼道。
公子来的也不晚。张秀回礼说道:我寻思着既是祭奠长公子,起码不能失了礼数!
将军什么时候来的?曹铄又问。
五更刚过就在这里等着了。张秀回道。
那也太早了。曹铄笑着说道:将军诚意,母亲必定能感觉的到。
只要夫人能不记恨我,别说五更,就算是让我在这里等三天三夜,我也能等!张秀应道。
张秀说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做作的神色。
他的头上像曹铄前一天吩咐的那样缠裹着白色麻布。
跟着张秀来到这里的随从,一个个也都是头上缠了白布。
将军也别在这里站着,进宅子里等候。曹铄说道:我先去请母亲,稍后我们出城祭奠兄长。
曹公要不要去?张秀问道。
不是年节,哪有父亲拜祭儿子的道理?曹铄说道:父亲应该不会去,母亲过去也只是观礼。
他向张秀凑近了一些,小声说道:将军要知道,今天拜祭长兄,关键就是让母亲看见诚意!
公子吩咐的我都记下了。张秀回道:公子放心,我必定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将军做事,我当然放心。进了曹宅,曹铄对张秀说道:还请将军在这里等候,我去向母亲复命!
有劳公子!张秀躬身行礼,目送曹铄离开。
来到丁瑶住处,曹铄才进门就向侍女问道:夫人有没有起身?
夫人早就起了,一直在等公子。侍女应道。
走到丁瑶房间门外,曹铄说道:母亲,孩儿来了!
子熔进来说话。屋里传出丁瑶的声音。
进了房间,曹铄看见丁瑶正坐在梳妆台前,她的贴身侍女正为她轻抹粉黛。
母亲光彩照人,我还以为进错了房间。来到丁瑶身后,曹铄咧嘴笑着说道。
就你这个小猴儿会说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丁瑶说道:母亲已经老了,哪里还会光彩照人?
母亲这话说的,不知得有多少贵胄家眷得要羞愧至死?曹铄说道:您都老了,她们还不是老的不能见人?
说的好似你见过多少贵胄家眷一样。丁瑶说道:听说荆州刘景升的夫人就很美艳,不说刘景升,只说在许都的刘玄德,他家两位夫人哪个不是倾国倾城?
刘玄德的夫人我还没见过。曹铄说道:不过刘景升家的蔡夫人,我倒是有过数面之缘。还有河北袁家的刘夫人,江东孙家的老夫人,我都是见过。哪个也没有母亲这般光彩夺目。
才在外面接触了多少人?你这孩子的嘴倒是越厉害了。丁瑶说道:你说的这些要是被几位夫人知道,看他们不撕烂你的嘴。
她们才没有机会。曹铄撇了撇嘴说道:孩儿这张嘴就是为了夸母亲生的,除了母亲能撕,别人碰也不给碰。
油嘴滑舌,你这孩子倒是讨厌的很。丁瑶嘴上说着曹铄讨厌的很,脸上却带着笑容。
侍女为他涂抹着脂粉,丁瑶问道:听说张秀一大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母亲知道他来了?曹铄问道。
当然知道。丁瑶说道:我就是奇怪,他和随从怎么脑门上都包着白布,难不成昨天回去以后,他让随从也把脑袋给磕破了?
正给丁瑶涂抹脂粉的贴身侍女听她这么一说,抿着嘴笑了出声。
死丫头,笑什么?丁瑶瞪了她一眼,嘴角却带着笑意说道:难不成连你也敢取笑我?
夫人就算给奴婢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贴身侍女回道:奴婢只是想着张秀让他随从磕头的模样,觉着好笑。
他的随从应该不是脑袋磕破了。曹铄说道:母亲有所不知,张秀在头上包裹白布,是为了显得庄重。
怎么说?丁瑶问道。
他们头上裹着的都是麻布。曹铄说道:张秀这么做倒是有个说法。
什么说法?
披麻戴孝!曹铄回道:他是以孝子贤孙之礼,对待今天的祭拜。
https:////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