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外舆论、特别是华人团体和华国大使馆的压力下,德国方面终于开始重视此案,并公布了警方的验尸报告:李同学生前被强歼,死因是头部遭暴力袭击。”
“出席作证的是两位法医。第一位是来自哈雷大学研究所的男教授,第二位是三十五岁的年轻女法医。教授在他的报告里详细的介绍了整个案发现场的血迹分布图记录,以及血迹是如何或以什么方式产生的。他并没有分析血迹是属于谁的。”
“教授表示一共在三百多个地方发现血迹,有些血迹能用眼睛便能看到,某些血迹要通过特殊技术才能识别。另外,案发现场还有十三个痕迹复合体。每个痕迹复合体不是指单独一个血迹,而是多个血迹联系在一起,或者彼此距离很近。”
“教授还说,在很多地方都有留下被清洗过的痕迹,比如男嫌犯的靴子,抹布和塑料扫把等等。在案发现场的地板上,沙发前面有靴子的鞋印,在通往后院的墙上也有手印。甚至在案发现场的天花板上也有血迹。”
“当男嫌犯被拘捕时,也是这位教授给他做的身体检查,当时并没有发现男嫌犯身上有任何伤痕,男嫌犯身高一点九五米,体重一百零八公斤。当教授给他检查的时候,男嫌犯情绪表现的非常暴躁,还不停地抱怨说他没有吃饭。”
“第二位出席作证的女法医针对李同学身上的伤痕作了详细的描述,她称受害者的头部是肿的,血迹都干了,全身上下都有被抓伤的痕迹。头部,脖子和下面都留下了被施过暴的痕迹。由于死者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认出准确身份。”
“女法医描述了受害者身上的种种伤痕,先是头部、额头、眼睛、嘴、脖子、身体、肚子、下面、大腿、小腿、胳臂、手、手指、背部、腰……有些伤痕甚至长达十四厘米。可以这么说,除了李同学的脚以外,尸体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的。”
“法官询问女法医:你能说说受害者额头上的伤痕是怎么产生的吗?”
“女法医回答,理论上讲有很多种可能性。比如行凶者紧紧地抓着受害者的头发,使劲把她的脸往地板上砸。又比如用拳头使劲地打在她的脸或额头上,解剖结果显示,受害者在临死之前曾长时间被殴打、被掐、被咬、被虐待、被强歼,尤其是脸部上的伤害格外严重,整个脸完全变形。”
“女法医称,造成李同学的死因是由于脂肪油流入肺,堵塞通向心脏的血管,最终导致心跳停止。女法医也因此得出结论,李同学在临死之前承受着长时间的、令人无法想象的非人煎熬和折磨。”
“女法医在讲述到这里的时候,整个法庭鸦雀无声,但两名嫌犯却是摆出一副‘不关我的事’的模样。”
“和在米国失踪的张同学一样,在德国失踪的李同学在给父亲打电话的时候说过和张同学几乎一样的话:爸爸,德国是个美丽的国度,天很蓝、空气很清新、人们都很友善,到处都很安全、这里的人们充满了爱。”
“然后,李同学就以生命为代价,被‘友善’、‘充满爱’的德国人好好地上了一课。”
“国人,特别是我们国家的很多年轻女生,她们无比向外国外的生活,从读初中时就刻苦学习英文,高中、大学时更加努力地学习英文、甚至法文、德文、西班牙文……然后考托福、各种考、想办法考到国外、留学到国外、千方百计地移民国外。”
“这里我要再说一件事情,就在今年,米国马里兰大学的毕业典礼上,一位名叫杨舒平的华国女留学生作为全校学生代表上台发表毕业演讲。对于在台下,乃至在美国各地留学的中国学生而言,这本该是一件十分骄傲,自豪的事情,可这位杨同学接下来演讲的内容可让大家高兴不起来,甚至让台下的中国同学们尴尬不已。”
“我们来看看她演讲的内容……”
“各位家长、同学、朋友们,下午好!我很荣幸,也很感激能够在马里兰大学2017届毕业典礼上发言。”
“人们经常问我:为什么你选择来马里兰大学?我总是回答:新鲜的空气。”
“五年前,我从华国来到米国,出了达拉斯机场航站楼,呼吸到在米国的第一口空气后,我就丢掉了正准备戴上的五层口罩。这里的空气是如此的新鲜甜蜜,尽管说起来奇怪,但这对我来说很奢侈、很意外。我在华国的都市中长大,每次外出都必须戴口罩,不然的话,我可能会生病。”
“所以,当我在机场外面呼吸到第一口空气的时候,在机场外深呼吸的那一刻,我感到了自由。不再有蒙在眼镜上的浓雾,不再有呼吸困难,不再有压抑的生活。每一口呼吸都是一种愉悦的体验。今天站在这里,我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这种自由的感觉……”
“后面的发言全都是对米国的赞美,对华国的诋毁,我已经念不下去了,请容忍我先呕吐五分钟。”
“杨舒平的事情不是个例,很多华国女生在踏上米国的土地时,都有着类似的狂热,我们可以想象她们当时那种兴奋的心情,在她们的眼中,国外的一切被无限美化,她们就象发情的母狗一样热情地迎接她们在国外的新生活。”
“可惜,国外,特别是西方世界,真的没有她们想象的那么好、那么甜。西方男人是未进化完全的生物体,他们的变太程度远超她们的想象,这些变太的西方人不敢对自己身边的同胞动手,看到华国很傻很天真的小女生,当然立刻把她们当成了发泄他们变太心理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