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扑克或者喝啤酒,而是拼字游戏,甚至还演变成为了拼字大会!每天大家都摩拳擦掌地想要一展身手,以至于白天工作空闲的时候,讨论话题也就变成了,“你昨天到底是怎么拼出‘惊心动魄’的”、“如果我拼出丹顶鹤的话就可以翻盘了”,诸如此类。
欧格斯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微微惊呆之后,说出了一句经典台词,“你们怎么全部都谢尔顿化了?”全场集体爆笑,这句台词也成为来了剧组的暗号——“昨晚蕾切尔成为谢尔顿了,杰西卡就差了十分呀!”
就是这些芝麻绿豆大小的日常,单独拿出来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却让整个剧组上上下下都洋溢着一股轻松。
连带着表演也变得欢快起来——约翰-c-赖利是正宗喜剧演员出身,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喜感,时不时还能够临场神来一笔;蓝礼则是反应快捷、随机应变的类型,表演过程中往往能够产生源源不断的灵感,然后做出不同尝试,两名演员碰撞起来,这也使得欧格斯头疼不已。
但比起站在监视器背后的欧格斯来说,真正苦命的还是威士肖。
威士肖的表演还是相对规矩一些,风格也更多是细腻之中见层次的类型,出演欧格斯的这部作品,威士肖更多是以一种阴郁沉默的形象出现,通过角色的荒谬来制造出黑色幽默效果,但威士肖却碰到了约翰和蓝礼,在两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演员面前,他着实是辛苦了。
就好像现在正在拍摄的这场戏。
“一旦你进入那个房间,他们会先将你全身彻底清洗一遍。”瘸腿的男人说道。
“你怎么知道?”大舌头的男人询问到。
大卫坐在旁边,带着小鹿的目光左看看右看看,眼神里满是无辜与困惑,透露出一种“你们到底正在说什么”的迷茫,微微抬起的眉毛挤出了一些抬头纹,但眼睛依旧有些没有睡醒的朦胧,那种状况外的模样与现场气氛格格不入,然后喜感就碰撞出来了。
先看瘸腿男人,再看大舌头男人,然后又看瘸腿男人……大卫有点忙。
“我叔叔曾经认识这里的一位服务生。”瘸腿男人回答到。
大舌头男人紧簇起了眉头,“服务生怎么会知道流程?”然后他朝着大卫投去了视线,“他们是不被允许进入那个房间的。”
大卫抬起了下颌,无比专注格外认真地看向了大舌头男人,就好像正在参与讨论一般,但那迷茫的视线却泄漏了底细,然后大卫就朝着瘸腿男人看了过去,把大舌头男人的视线也一起牵扯了过去。
忍。
忍!
忍!
威士肖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忍住,噗嗤一下就笑了起来,他抬手朝着欧格斯举手示意了一下,“抱歉抱歉,我真的非常抱歉!”威士肖低下脑袋,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但笑声还是没有能够控制住。
“上帝!你们两个……”威士肖又好笑又无奈,却始终不敢抬起眼睛。
“本,怎么了?”欧格斯不明所以,还试图提供帮忙。
威士肖才刚刚抬头,看到了约翰和蓝礼,然后就再次忍俊不禁起来,不明所以的欧格斯绕道走了过来,朝着蓝礼投去了询问的视线,但蓝礼依旧是满脸无辜,这让欧格斯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看向了威士肖,“本?”
“抱歉,真的抱歉。”威士肖还是在表达歉意,抬手揉了揉眼睛,因为笑得太过开心,眼眶都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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