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年三十开始,我们的杨大官都在家里老老实实的陪着两位媳妇,毕竟两个多月不回来,家里的田地再不耕耘浇灌的话就要荒废了。
原本以为这种农夫的生活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但到了农历初十的时候,这种生活被几位不速之客打断了。
“张大哥,你怎么来了?”
别墅的客厅里,徐梓晴看着突然出现的张思成和他身后的两个人,心里一阵不解。
而且张思成作为杨峰发家前曾帮助过他的贵人,杨峰对他还是很看重的,否则也不会把江东门外贸有限公司交给他来打理。
不过信任归信任,如今杨峰毕竟是你老板。大过年的你带着两个陌生人跑到老板家里这是要干嘛?
而张思成也是挺尴尬的,他当然明白杨峰这位昔日的小老弟,如今的老板跟徐梓晴以及闫丹晨二女的关系,平时装作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带着两个外人来人家家里,正好看到人家一家人团聚,这叫什么事啊?
他笑了笑有些尴尬的说:“徐总监,我今天也是受人之托,有点事想要找老板。”
在张思成来的时候杨峰正陪着两个媳妇在客厅闲聊,顺便逗孩子。
刚开始看到张思成带着两名外人过来,他确实有点不悦,但他随即又想开了,张思成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既然他在这个时候把人带过来,自然有他的难言之隐,况且无论是作为自己发家前曾经帮助过自己的贵人还是这些年他兢兢业业的替自己管理公司,这个面子自己是肯定要给的。
他微笑着摆了摆手:“子晴姐,思成老哥可是咱们公司的元老,又是咱们的老朋友。朋友之间相互走动这不是很正常嘛,来的都是客,既然来了咱们自然要好好招呼才是。”
听杨峰这么一说,徐梓晴立刻明白了自家男人的心思,微微一笑转头张思成和他身后的两个人道:“请坐,我去为你们泡茶。”
“都坐……坐吧!”
看到杨峰如此通情达理,张思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赶紧对杨峰道:“老板,我为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华夏珠宝协会的副会长杨旭宁先生,这位是珠宝协会的理事钱娟女士。”
“哦……两位好,幸会幸会!”
杨峰笑着和两人握了手,再次邀请人家坐了下来。
杨旭宁是一名约莫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长得白白胖胖,一脸的笑意。钱娟则约莫四十左右,相貌普通,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的起来有些古板。
坐下来后,杨旭宁首先笑着对杨峰道:“杨总,实在是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还冒昧过来打搅您和家人的团聚。您也别怪思成老弟,他纯粹是被我逼着来的,不过我们也是没办法。
我们珠宝协会的一帮子同僚早就想认识您了,但您是个大忙人,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要见您一面实在是太难了,这不知道您在家后,我们才厚颜拉着思成老弟上门做了恶客,还望您不要见怪。”
不愧是珠宝协会的副会长,就是会说话。一番话里不但把姿态放得很低,将自己的无奈和来意解释清楚,而且又不会让人感到反感。
杨峰笑着点了点头:“杨会长,说起来咱们还是本家呢。正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杨字,您能亲自上门,这足以证明了您的诚意,我若是还有意见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好……都说杨总是个爽快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听到杨峰这么一说,杨旭宁很是高兴,都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他对今天的事情不禁多了几分信心。
“几位,请喝茶!”
这时,徐梓晴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将一个茶壶和几个茶杯放在了众人跟前,亲自给几个人倒了杯茶,杨旭宁和张思成笑着点头表示谢意,只有那个钱娟虽然脸上也有带着淡淡的笑意,但看着转身离去的徐梓晴那窈窕的身影,坐在沙发上抱着婴儿的闫丹晨以及在客厅里玩耍的杨诺诺的身影眼中却闪过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好茶!”
将杯子的茶一饮而尽,杨旭宁先是攒了一句,随后才看向了杨峰正色道:“杨总,我听思成说过,您是个爽快的人,所以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这才我和钱理事前来,是有件事想请杨总帮忙的。”
“哦……”杨峰不动声色的举起茶杯嗅了嗅飘逸的茶香,一饮而尽,端起了茶壶笑道:“杨会长,您可是堂堂珠宝协会的二把手,如果连您都办不了的事,我还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
开什么玩笑,杨峰作为一个行内人,当然知道珠宝协会是什么性质的组织,名义上它虽然只是社会团体,但实际它就是全国珠宝行业的扛把子,如果连他们都搞不定的事情,自己又凭什么敢说能帮得上忙。
就算能够帮得上忙,想必要付出的代价也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
看到杨峰还没听完就一推二六五,杨旭宁不禁有些苦恼啊的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张思成,而对方则是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想了想,杨旭宁才道:“杨总,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就直说了吧。这次我和钱理事过来,是想询问一下,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可能……嗯,入股贵公司?”
“入股我的公司?”
杨峰举着茶壶的手在半空中僵持了一会,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杨会长,不知道是谁这么看得起我杨某人,居然要入股我的公司啊?”
原本坐在杨峰旁边的闫丹晨俏脸也沉了下来,江东门珠宝公司可是她和杨峰好不容易打拼出来的企业,将来是要留给他们儿子的,现在居然有人想要吞并掉他们两夫妻的产业,她怎么能容忍?要不是这些年练出的涵养,她早就发作了。
杨旭宁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这个嘛……现在还不好说?”
“嗯!”
杨峰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手中的茶壶重重的放在了茶几上,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
“杨会长,你今天是特地过来消遣我的吗?都要入股我的公司了,居然连名字都不愿意让我知道,这是把我当猴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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