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元直目不斜视的对铁心源道:“那东西真的有效果?也就是一根针大小而已。”
早就把管子收起来的铁心源笑道:“射中脖颈药效发作很快,十个数之后他就会很痛苦,如果脖颈上连中三支,就有性命之忧。”
两人的战马才走出不远,后面就传来一声绝望的呼号,所有人都回过头去,只见那个武士发疯一般的倒在地上,手脚胡乱的踢腾,弄得道路上尘土飞扬。
孟元直惊讶的道:“这毒如此的霸道?”
铁心源摇摇头道:“这本身就是一种********,这家伙是被初期症状给吓坏了,这样胡乱的踢腾,会加速血脉运行,让药效发作的更快而已。
对了,这种毒针你能不能躲过去?”
孟元直黑着脸道:“如果是正面,我有八成的把握躲过去,如果实在猝不及防之下,最多只有三成躲避的可能,如果……”
“也就是说,如果有七八根管子一起对你突施暗箭,你就一定会中招对不对?”
孟元直脸色难堪的点点头,又不死心的问道:“这东西你有多少?”
铁心源从袖子里露出半截管子道:“这东西如此的简陋,巧儿,火儿,水儿,他们又是能工巧匠,你觉得我会有多少这东西?”
“给我一根,再给我一些无毒的吹箭,我要看看自己到底能否躲过这个歹毒的东西!”
“嘎嘎和尉迟文那里又很多,这两个孩子已经苦练这东西半年了,准头很不错,你去找他们试试……”
孟元直立刻闭上了嘴巴,瞅瞅凑在自己身边嘿嘿傻笑的嘎嘎,烦躁的把他的脑袋推到一边去了。
走在最前面假扮首领的许东升,算是过得最愉快的一位,四位甲士将他护卫在最中间,虎视鹰顾的瞅着边上的一伙伙马贼,看到他们不断的低下头,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扎营的地方到了,地方却太小,甲士们粗暴的掀翻别的马贼已经搭建好的营地,开始在那里构筑栅栏。
铁心源的栅栏就放在马车上,中间有活纽,只要卸下来扯开就是一道一丈高的栅栏。
武士们用手钻往坚硬的地上钻洞,不一会就钻出一个个三尺深的懂,粗大的杂木棒子就下到洞里,然后再把栅栏固定在杂木棒子上就算是了事。
短短的一个时辰时间,一座占地足足有两亩地的寨子就已经成型。
当小巧的碉楼上站立了一位甲士之后,其余的马贼也就缓缓地散开了,那些被拆掉帐篷的马贼,乖乖的带着自己的东西重新去找地方扎营。
一片云表现出来的威势和效率让这些马贼有些汗颜,这样训练有素的同行,让他们紧张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契丹人在西面是不忌讳马贼的,这里的马贼对他们来说甚至是一道不可或缺的军事力量。
只要马贼不去攻击契丹军队和勋贵,他们是默许马贼存在的。
上京道,西京道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契丹人根本就看守不过来的地步。
因此,只要人承认契丹的宗主地位,并且年年上供的话,他们是不介意管理者是马贼还是部族。
这其实就是一种强者心态,契丹皇帝和贵族不认为这些零散的部族和马贼会对他们的政权造成什么威胁,即便是造反了,大军过去平定也就是了。
这样的场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大宋。
大宋对国内的危机看的甚至要比外部的危机还要严重,漫长的历史告诉他们,毁掉一个国家的往往都是那些揭竿而起的本国人。
在大宋强盗山贼和官府之间就是死敌,不彻底的消灭掉一方,另一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苗头,士大夫们也会严正的对待,绝对会集中最强的力量将苗头消灭在萌芽之中。
这两种方式说不上谁对谁错,或者说这只是两种不同的国情而已。
营地扎好之后,嘎嘎和尉迟文就穿的干干净净的,在孟元直的保护下带着请柬去别的马贼营地邀请马贼首领来到一片云的营地来喝酒议事。
送请柬的时候非常的客气,如果人家的首领答应来赴宴,嘎嘎和尉迟文两人的表现出来的礼仪绝对是无可挑剔的恭敬。
当马贼首领不答应来赴宴,孟元直就会发怒,他和带去的甲士一起会粗暴的毁掉人家的营地,再把马贼首领用绳子捆起来送回自家的营地。
这样的事情只干了两次,嘎嘎和尉迟文的邀请就变得顺利无比,凡是将营地驻扎在城南的马贼首领,都答应在月亮出现的那一刻前来赴宴。
马贼的朋友只有马贼,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借用马贼的力量,铁心源觉得这就是自己这个首领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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