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张沐阳重生而归,不是修行初哥,将自己内息不管用后,先从乾坤袋中摸出几粒维持神魂,保护体内经络的丹药,帮她控制住伤势,而后扶好凌冰,控制的身体,准备用神魂法术,唤醒凌冰的神智。
“凌冰!”
“凌冰!”
张沐阳不断地在凌冰耳边轻声呼唤,想唤回她的神智,哪怕一丝也好,可不论他怎么呼叫,凌冰还是那副要生吃了他的模样。
就在张沐阳准备换个手段时,之前被他藏在腰间的画卷,突然无风自起,漂岗半空掷:“行了,别碍事了,你那样做半点作用没有,反而耽搁时间。”
见玉辞仙子出来,张沐阳眼眸一瞥道:“你有法子?”
玉辞仙子打量着凌冰道:“这是自然,她修心是涅槃玄功,这种情况,本仙子遇见了不知多少回。”
说着,身形从画卷中迈出,素手一指,点在了凌冰的额头,原本狂躁不堪的凌冰,瞬间安静下来。
这叫张沐阳忍不奏看了玉辞仙子一眼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修行界大能无数,每一家都有自己绝活,看来自己还真不能写。
“很吃惊么?”看着张沐阳这幅表情,玉辞仙子心里忍不住得意一番,这几天她在张沐阳身上可没少吃瘪,现在能在张沐阳面前秀一下,自然心情愉悦。
张沐阳没有搭理她那种调侃,而是问道:“凌冰她没事了么?”
玉辞仙子曳道:“哪有这么容易,现在只是稳的心神,不让情况继续恶化而已,想要全都治好,还得费些功夫,现在我灵力不济,你得帮我。”
要是在平时,张沐阳绝对要调侃一句,但现在事关凌冰,他不想有任何意外,点头道:“没事,我的灵气你只管用就是,只要能治好凌冰。”
见张沐阳这么配合,玉辞仙子朝着凌冰轻笑一声道:“不破不立,凤凰涅槃,遇见你,对她来说,也不知是祸是福。”
话落,玉辞仙子也没墨迹,素手上扬捏出几个道诀后,身前亮光一闪,这亮光眨眼间没入凌冰的体内。
原本眼神混乱不堪的凌冰,精神瞬间一震,不过随即眉头皱起,很显然刚才走火入魔时,在她体内汇聚的那些灵气,开始四处兴风作浪,摧残着她的五脏六腑。
玉辞仙子的虚影似乎变的惨白透明了几分,不用她吩咐,张沐阳也看出了端倪,凝神静气,手掌抵在凌冰后背,将自己体内最契合凌冰的水灵气缓缓渡入她的体内,帮她梳理着那股狂躁的灵气。
搬运数个周天后,张沐阳慢慢将自己的灵气收回,而凌冰虽然双目紧闭,但却回复了往日面容。
她盘膝而坐,五心朝天,一道精纯的灵气自丹田而出,辗转行过自己周身穴道,前后反复几次,将自己体内原本受伤的经脉,全都修补如初,而后灵气继续运行,返回自己丹田之内,这么一来一去,凌冰身上的灵气非但不见减少,反而变得的愈发精纯粗壮了一些。
在旁察觉到这一情况的张沐阳也不由暗暗咂舌称奇,心中对涅槃玄功再次看中几分,这种涅槃不死,重获新生的力量,就算是上一世在修真界,也绝对少见,也怪不得凌冰上一世能闯出那么大的名号,除了她自身本就天赋绝佳之外,这涅槃玄功也绝对占了一大截功劳。
玉辞仙子这时笑道:“怎么样杏,知道我门中功法的厉害了么?你杏虽然修行玄门正功,但我们涅槃玄功也绝对不差。”
这会,张沐阳也没心思和她理论争辩,只要凌冰没事就好,所以只打了个哈哈,不在吭声。
而对面的玉辞现在见张沐阳似乎服软,心中如同吃了人参果一般,通体舒畅,就连刚刚为了救治凌冰所损耗的神魂,似乎都弥补回了一些,她这样的反应,足见这几天,她在张沐阳身边吃了多少亏,积累了多少怨气。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凌冰的状态越来越好,她本来就蹿快要提升修为的状态,经过这么一‘涅槃’修为更加精进一层,距离突破至筑基境,只差一线之隔,而且她的心境功法已经足够,差的只是水磨盘的功夫,只要疡一灵气充盈之地,大作修行弥补了身上因为涅槃而产生的灵气亏空,便可立地突破。
大概过了有二十分钟左右,凌冰慢慢睁开了双眸,一丝精光眨眼而过,她轻轻晃了晃自己的胳膊,只感觉精力充沛。灵气连绵不绝,似乎整个天地对她来说都焕然一新,十分受用。
看她这般模样,原本吊在心口大石头终于落地,张沐阳走近一步道:“冰儿你没事了吧。”
凌冰看着他轻哼一声,没有搭理,而是转身看向那玉辞仙子,恭敬行了一礼道:“多谢师姐救命之恩。”
“师姐?”
这算是什么称呼,凌冰和这个叫浴池的,年岁至少差了几百岁,怎么还叫师姐呢?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玉辞仙子解释道:“凌冰所学功法,乃是我师尊留下的道统,所以我们虽然拜师相隔数百年,但根据门中规矩,她现在是我的笑妹。”
张沐阳呲了呲嘴,懒得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只要自家冰儿没事就好。
就在她们两个在叙旧交流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道:“表姐,表姐夫,你们办完事了么?我进来了啊。”
门外的刑子说着推门而入,张沐阳见凌冰没有拒绝,便现将那画卷收了起来。
刑子进门后,先是贼兮兮的看了张沐阳和凌冰二人一眼,见他们衣服整齐,床上也没有大战过的痕迹,不由的撇撇嘴,还以为这俩人会来一场大战,被她捉奸在床呢,没劲,真没劲。
她嘟囔着说道:“你们别玩了,我叔叔喊你们出去吃饭。”
“知道了。”
张沐阳应了一声,上前一步,捏住了凌冰的兄,凌冰扯了扯,见没挣脱后,也就任由张沐阳牵着自己。
就在他们要走出房门时,有些无精打采的凌雪,忽然高声道:“姐夫,你脖子上的伤是谁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