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梭一听就明白了朱无霸的意图,这是半夜想爬老娘的床呀,心中大喜,鱼儿总算上钩了!却故意装糊涂道:“是朱叔叔吗,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已经睡下了耶!”
朱无霸在心中冷笑,我找你有什么事?难道你不明白吗?在我面前装糊涂,装天真,太自不量力!
于是讥讽地反问道:“我找你有什么事你难道心中没点逼数吗?我那些名牌衣服鞋包都喂了狗吗?想当婊砸就别装了,想装玉女的话就把我买你的东西全还给我,今天晚上就从我家里滚出去!”
银梭早就想和吴彩云一样过上被富人包养的生活,现在机会摆在她面前,她又怎么会错过!
既然朱无霸已经识破了她的伎俩,她也不好再装下去了,于是起身开了门,娇滴滴的说道:“朱叔叔,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何必认真呢?”
朱无霸一只咸猪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猥琐的笑着:“你待会让我满意,我就不认真了。”
银梭娇笑道:“我……我哪里懂得怎么让你满意。”
“那我教你。”两个人搂搂抱抱的进了房间,把房门关紧,直接倒在了床上,直奔主题。
睡在床上的吴彩云这时睁开了眼睛,踮着脚尖出了房门,偷偷的来到了银梭的房门外,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里面一片不堪入耳的声音,旖旎纷呈,她还有不明白里面发生的什么事!
她想冲进去和银梭拼了,可是她以什么立场捉奸?而且她怕惹怒了朱无霸,朱无霸把她赶出家门,她一把年纪了再上哪儿找比朱无霸这里更好的饭食?只得含恨暂且忍下这口气,从长计议。
吴彩云忍耐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等朱无霸走了之后她这才向银梭道:“银梭,你也这么大了,也不出去找工作,一直住我这儿,要是朱无霸真是你亲爸你住再长时间也无所谓。
可问题是,他不是你亲爸,你这么游手好闲的在咱们家住着,叫左邻右舍看着怎么议论你呢,你还没出嫁这名声已经坏了,以后怎么嫁人?”
银梭表面虚心听教的样子,心里却鄙夷撇撇嘴:说我住在这儿不妥当,会被外人说三道四,你tmd无名无份的跟着朱无霸,人家就不说三道四了吗?
吴彩云说到这里顿了顿,从身上掏出一百块钱来:“这一百块钱你拿去,先租个房子,然后找份工作,这么大了啥事也不干,游手好闲的像什么样子?”
吴彩云不敢直接把昨晚银梭和朱无霸的丑事撕开了说,怕得罪了朱无霸,并且她也知道自己这个亲生闺女也是不好惹的。
如果她真的和银梭撕破脸皮,银梭肯定会狠狠报复回去,自己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因此才想到用钱打发她。
银梭就是不想干活,就是希望有人包养她,过上吃香的喝辣的生活,所以才饥不择食,连朱无霸这种长相令人作呕的暴发户都不放过。
昨天那一晚,没有任何快乐陶醉也就罢了,关键是她屈辱,朱无霸那个禽兽竟然逼她那么做!
她不敢拿朱无霸和金波比,金波每次云雨对她不知有多温柔,让她身心愉悦,但至少朱无霸应该和别的民工一样,虽然每次在她身上拼命榨取,把那几个嫖资赚回去,但不至于屈辱,可是朱无霸……
但是再屈辱银梭也愿意,她认得的所有人当中就没有一个人比朱无霸更有钱,而且朱无霸在她身上花钱可真是舍得。
她的人生愿望不就是不用奋斗就能吃好的,穿好的,让人艳羡吗?
要她嫁给普通的男青年坐在自行车后笑,她宁愿躺在宝马车里失去尊严的任人摆布,尊严是个什么鬼?能换来锦衣玉食吗?
银梭不愿意离开朱无霸,可是吴彩云叫她滚,她又不能和她正面冲突。
毕竟吴彩云在这儿呆的时间比她长,银梭现在还无法判定吴彩云在朱无霸那里说不说得上话,朱无霸听不听她的。
如果朱无霸对吴彩云言听计从,那自己和吴彩云闹起来肯定没有一个好下场。
还是以退为进!
打定主意,银梭一副委屈乖巧的样子:“妈妈既然不想让我住在这里,那我就离开好了。”
吴彩云连忙解释:“不是妈不让你住在这里,咱们家的空房子这么多,让你住在这里又不影响我什么,我主要是怕你住在这里名声坏了以后嫁不出去了,你可要明白妈的良苦用心呀。”
既想当婊砸,又想立牌坊,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呀!
银梭抽抽搭搭的哭泣起来,根本就不接吴彩云的那些话,摆明了吴彩云的那些险恶用心她全都心知肚明,不会相信她的花言巧语的。
银梭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的东西全部都塞进行李箱里,和吴彩云说了一声再见,就离开了朱无霸家。
吴彩云一直目送着她走远,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这才安心的转身进了屋,拿起一个苹果用力咬了一口,总算送走了瘟神!
银梭虽然离开了,但是并没有拿着吴彩云给她的一百块钱找个安身之处,而是去了朱无霸的工地。
朱无霸正在工地上忙得不亦乐乎,他的副手走到她身边对着他挤眉弄眼:“头儿,有个长得不错的妹子找你哩。”
朱无霸一听是妹子,顿时眼冒绿光:“我去看看。”扔下工作就向工地大门走去。
还没走到工地大门,朱无霸老远就看见了银梭正在大门口四处张望。
朱无霸见银梭拖着个行李箱,很是奇怪,这贱人难道是要离开他?怎么可能!昨天晚上她那么卖力不就是想从他身上尽可能的多捞些好处吗?她还没捞到好处呢,就这么走了,她不觉得可惜吗?这不符合她贪婪的个性!
朱无霸百思不得其解的向银梭走去,有两个民工和他擦肩而过,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正好传入他的耳朵里。
其中一个道:“这不是以前来我们工地卖过的那个野鸡吗?她不是只有晚上来吗?怎么现在大白天的也敢来卖了?”
另一个嗤笑道:“这一说起来人家都卖了好几年了,最开始的那点羞耻心早就没有了,还在乎白天卖还是晚上卖吗?”
那人认同的点点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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