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2)
作者:王悲生
表弟毕业一年了,也属于毕业不离校的一族了。就像到了断奶年龄仍未断奶的孩子一样。
我虽已28岁了,但始终不算太老。没有表现出不自然、也没有尴尬感。反倒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回到了初恋季节。青秋则更像个学生妹子,出了宾馆,和我同撑一把雨伞,用一双手搂着我撑伞的胳膊,遇人群拥堵时,会自然的缩紧身子,头微向我肩上靠靠,像极一个寻找呵护和依偎的热恋女友。
表弟深知我已不是学生的事实,有意挑了靠近角落的位置,但却是全场视野最开阔的位置。我猜想是因为我是山野村夫,所以表弟才让我坐在最开阔的地方,让我尽情体会都市的繁华吧!靠近角落又是为了照顾我们彼此聊天,以及害怕我不喜嘈杂吧!
青秋像女友,像妻子,毫无顾忌,径直坐在了我旁边。表弟、弟媳与我们相对而坐,相视而笑,像极了两对恋人,幸福而快乐。弟媳与青秋商议着点菜,表弟与我商量着喝什么酒,喝多少的问题。青秋突然以我女友身份自居,对表弟说:“你哥身体不好!,不能多喝酒,明天他还要去卫生厅装备处办事儿,你看我们这正是热恋中,你今天也不好意思把你哥灌醉吧!少喝点,心疼下你哥、你嫂子啊!可以不?”
表弟向来能言善辩,属于很会讨女孩子喜欢的男生,一听青秋所言,立刻讨好道:“那是!嫂子放心,我有分寸,但是必须喝点儿,一是为我哥能找到天仙般美女为妻而高兴、庆祝,得喝吧!二是与嫂子初次见面,得喝吧!三是我们兄弟难得相聚,得喝吧!四是嫂子与我女朋友也是初次见吧,你俩也得喝一个吧!五是。。。。。。六是。。。。。。听的我晕头转向,青秋、弟媳也只要摇头,没在反对,但凭表弟做主。最终敲定,一人一瓶三十八度的“白云边”白酒,两位女士喝牛奶。
青秋望着我打了个寒颤,表示出了无奈和后怕,我回以无奈的苦笑。青秋似有所悟或是想到了什么。侧身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放心喝吧!喝不完我帮你,喝醉了我背你回去,喝吐了我照顾你,有我在,别怕!”说完放开我,习惯性的微笑着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一时吓傻了,先是青秋以我女友身份自居,未曾与我商议,让我始料未及。当然若是问我,我定会是同意的。其次是这一搂,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近距离的。我们的脸庞几乎完全贴在了一起。能清楚地感觉到青秋皮肤的润滑细嫩以及少女特有的体香,令我蠢蠢欲动、欲罢不能、心生邪念。
我与表弟杯盏交错,回忆着童年时的快乐和趣事,聊着未来理想等等。青秋与弟媳在我们聊的兴起时,偶尔会插问一两个感兴趣的问题。两杯酒下肚,我已有浓浓醉意,表弟一边斟酒,一边命令弟媳给我递上香烟,而青秋也已用她柔软细嫩的右手从桌底下握住了我的左手。
我们手心的温度相同,但手掌的柔软度和细腻的程度却千差万变。青秋的手掌覆于我的手背时,我就像是回到了实习年代,在产科给新生儿洗澡时的境况。手里握着婴儿的小屁股时的那种滑滑的,嫩嫩的,软软的感觉。令我不得不小心的**着,只敢用指腹来触及,害怕一不小心摔坏了她。害怕手上的老茧和指甲划伤了她,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