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野肯定的说道。
我原本有很多话要跟他说,但是,现在却不想说了,因为想起在医院里他同样也是劝我跟他一起离开,也知道他当初回学校不过是拿学籍和资料,然而却阴差阳错的帮了我。我也知道他厌倦了这种脏乱的学校生活,他不想再混,而是想从这里脱离出去,走向新的的人生。他有家,有父母,是有条件的,我是没得选择,在岽筦我是一无所有,必须得靠自己崛起!
我们在天台上了说了一会儿话,而他又给我讲诉了这所学校的情况和各个势力。同时,我也感觉到了。已经厌倦这种混的生活的蒋天野和我之间窜在着一定的距离。
我们分开之后,我只是回班里了一会儿,就赶紧出学校,去废品站里找狗墩他们。现在我必须得仰仗他们,距离毕业仅仅剩下了几个月的时间,必须得想办法,其实我也有些自责,因为我又把狗墩他们带向了泥潭里。
然而,我刚出门就碰到了在校门口的焦头烂额的潘俊廷和还是一脸血的柴珊,旁边停着一辆出租车,他们两个人正在僵持着。
我带着疑问走了过去“老潘,怎么了?”
“小野。”
潘俊廷回头一看是我,重重的松了口气,不过依然遮掩不住他一脸的无奈和无助“她不去医院,你帮我过来劝劝她。”
听了潘俊廷的话。我跨步走了过去,还没过去,柴珊就冷冷的对我说道:“别假惺惺的做好人了!”她试图要挣脱潘俊廷的手,我过去一把拽住她就往出租车里退“别以为我想管你,我不过是看你在这里碍眼!”
“滚开,你他妈别碰我!”
柴珊冲我吼道:“我死了与你这个婊字何干?”
“去你妈的!”
我抓着柴珊往地上甩,随后一脚将她踹在地上“整天跟我耍横算什么?你有种就去跟王亚楠她们拼了啊,别人对你好,你还整天张嘴闭嘴都是一个婊字,你他妈是不是猪?马路上这么多车子。去撞啊,我拦都不拦你!”潘俊廷伸手拦着我,不让我动手,我直接一把将他推开,随后抓着柴珊就往马路上拽“你不是想死么?我成全你!你死了,没有谁会可怜你,高兴还来不及!”我拽着柴珊摔在了马路上,过往的车辆赶紧刹车,并且避让,甚至有人骂我我们:疯子,找死!
在车流穿行的马路上,柴珊大哭了起来,悲痛的哭声中,夹带着无助和仇恨“所有人都看轻我,骂我是婊字,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不稀罕,你走啊,走啊……”
我弯腰拽起柴珊瞪眼看着她:“别人看轻你,那是你自己的事儿。我也不是帮你,而是帮潘俊廷,我不希望他的朋友是一个作践自己的女人,是一个人人唾骂而又没有一丁点骨气的女人,你这样子作为他朋友。你不配!”
柴珊再次失声痛苦起来,这次她有些接不上气儿,整个人几乎要晕厥过去,我拉着她在潘俊廷的帮助下就往马路牙上出租车上拽,将她推上出租车。带着她就朝医院赶去,刚上车柴珊就晕了过去,在车上潘俊廷问我这样的伤会不会毁容。
我告诉他应该不会,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低头看柴珊被划开的脸庞。这种伤估计很难痊愈,毕竟是在脸上。
路上,潘俊廷告诉我柴珊今天买了很多东西去看他,就是跟他告别的,她准备离开这座城市。去别的地方,还让潘俊廷带话给我说诛海那次不是针对我,谁也不曾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潘俊廷扭过头红着眼睛看着我“小野,今天我才知道你在诛海受了那么多的苦……”
我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他。让他以后不要说,我不想再提及那种那一忘记的伤痛。
到了医院后,柴珊立刻被推进了急救室,在医院我们面临一个同样的问题,那就是没有钱!
我的钱全给了狗墩让他运转废品站。而潘俊廷身上也根本拿不出钱,我们都陷入了迷茫中,
一个多小时后,柴珊被医生和护士推了出来,如我所想。她耳根处的那道伤很深,已经被缝合上了,现在她像是睡着了,医生给安排了病房,并且通知我们办理住院手续。我们只好硬着头皮答应着,我告诉潘俊廷实在不行就让狗墩送钱过来。
潘俊廷则是摇摇头“狗哥弄得钱都投资在了废品收购上了,上边都是一个月一结账,现在他根本就没那么多钱,再说我不想再麻烦兄弟们。”
我问他怎么办,他则告诉我给柴珊家里打电话,让她家人过来,我细想过后也同意了,因为我怕柴珊醒来后看到自己被缝合的脸接受不了,会失控,还是通知她家里人来为好,是报警还是协商处理,都由他们家人。
潘俊廷小心的摸出了柴珊的手机,我们俩来到了走廊里,他找到了备注妈的手机号,递给我“小野,还是你说,我一个男孩子不好说……”
我点点头,接过来手机拨通了过去,没多久那边就传来了一句冷漠的声音:“干嘛?是不是在外面活不下去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脑子像是短路了一样,嗡嗡直响!一下“似水年华”第一时间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