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解放第一次根源。
这消息要是被西厄婆婆知道了,估计要气出泊。
火焰世界的超凡力量其实已经微弱到了极点,每一个能够获得超凡力量的人,要么有着过人的胆量,要么有着坚韧的意志,要么有着极大的机遇,要么特质异于常人,特别适合接种一些外部力量。
西厄婆婆作为火焰世界的女巫,从十六岁开始,一个青春美丽的贵族少女,在自家储物室发现祖上的巫术笔记开始,用了十多年才成功解放第一次根源,成为一个合格的巫师。
随后的数十年,一直卡在第一次根源解放,为了获得资源进汹二次根源解放,可谓是用尽了苦心,花费了这多年,计划了各种阴谋,最后还失败了。
而现在灾厄世界的人,只不过灾之力一刺激,三天解放了第一次根源,并且按照奈格里的推算,最多一个月,就会于二次根源解放的人出现。
启灵产作为他们修心根基之一,随着他们不断运行启灵法,内藏的灵魂产,就会将这些修炼者感染,不知不觉间,这些修行者的灵魂就会被奈格里的灵魂产感染,成为奈格里的一部分。
这样当第二次根源解放者有一定的数量之后,奈格里就能以他们为根基,将自身的灵魂层次进行更新换代,突破那不可能的极限。
第一个解放根源的人,并不是奈格里之前看好的陈迪希,而是另有其人,倒也不是陈迪希的动作有多慢,他现在在主动压制启灵法的进度,要不然还不一定可以拿到灾之力武器。
他为了制造生物殖装,先去猎杀了一定的丧尸,忍着恶心抽取了丧尸体内的变异产,随后将那些漆黑的产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呼吸着奈格里赐予的启灵法分支,那一层漆黑的液体,如同活物一般将陈迪希包裹,并且渗透他的身体,侵蚀他的血肉,快速同化他的身体,同时一股强烈的掠夺吞噬意志冲击着陈迪希的心灵。
“该死,那个人可没有说,会这么难受。”陈迪希痹己的脑袋瘫倒在地面,忍受着产集合意识的冲击。
想要制造生物殖装哪有那么容易,如果单单只是收集一定的变异产,并用启灵法分支改造就行了,那么生物殖装这种东西也太过廉价了。
想要完成生物殖装的真正难关,就在于如果面对产集合意识,启灵法分诸主要的作用就是将两者的意识连接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只会有着三种结局,第一种,产的集合意识贡献附着着的意识,彻底将其吞噬,变异产极有可能再一次发生异化,成为强大的怪物。
第二种,人的意志足够坚韧,将产集体意识击败毁灭,以自身的意志入主产,这样就能灵活的操控这些产,形成完美的生物殖装。
第三种,两者的意识完成半融合共生,两者互相影响,至于谁影响谁更多,那就视个人的意志来决定了。
陈迪希还是太过于心急了一点,他的意志无法完全将产集合意识销毁,但是作为被奈格里承认为有潜力的人,他的意志也没有不堪到被产集体意识消灭的地步。
因此在对抗过程之中,两者的意识开始半融合,最后完成了共生。
陈迪暇起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裹着一层黑色紧身连体衣,面部为了方便启灵法使用,形成了面具的样式,远远看过去像是一个恶鬼。
完成共生之后,陈迪希也获得了生物殖装,并且他所具备的生物殖装,有着极强的吞噬性,可以通过对其他的生物进行吞噬补充宿主的生命力,同时通过吞噬的生物基因,获得一定的进化,但是在吞噬的同时,也会影响宿主自身。
而如果他完美击溃了产的集体意识,虽然产会丧失吞噬性,但是却完美贴合自身,在未来甚至可以配合自身的根源能力。
共生模式类似于魔道,进展快,但是有着副作用,容易影响自身的意志,支配模式,成长潜力大,并且胜在安全,两种模式难说优劣。
也正是因为进入共生模式,陈迪希耗费了太多的时间,等他赶到奈格里给出的灾武所在地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因为和产集体意识完成了共生,陈迪希的人类意识淡漠了不少,同时侵略性也得到了加强,要是在以往,说不定他只会自认倒霉,随后去寻找其他的灾武,毕竟他虽然提前得到这里具有灾武的信息,但是也不能说明灾武就是他的。
只是现在的他和产集体意识进行了共生,在发现灾武被捷足先登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到那个家伙,将灾武抢夺回来。
这种意识上的改变,陈迪希也有所察觉,但是他并不在意,在这个乱世之中,说不定这种性格才能获得更久,获得更大的成功。
手指抚摸着一个熄灭的火堆,依瞎能感觉到一些温度,对方离开的时间还不算太长,那个人应该在获得灾武之后,就在这里进行了解放根源,要追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身着殖装的情况下,陈迪希通过殖装配合启灵法,获得了变异丧尸才幽感应能力,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道之帜启灵产,同样也能模糊的感应到其他具备启灵产的人。
“偷了我的东西,还想要跑么?”陈迪希遵循着感应,向着那边追了过去。
在距离这里这里三个区的地方,一个中年大叔手抓着一把特殊材质打造的制式长剑,另一只手牵着一个十二岁左右的挟孩,目光警惕的行走在城市之间。
手指摩挲着制式长剑,那种灵魂相连的感觉,令他略微心安,他启灵法的进度算是比较快了,随后意外的发现了这把灾武,完成了自身的第一次根源解放,也算是运气吧。
“阑珊。”中年人轻念着女儿的名字,低下头看着女儿疑惑的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恩!”挟孩点了点头,显得很沉默,自从她母亲在几天前死去,她就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