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钏这头见太太不耐烦了,笑着出声打断了冷子兴的话,对邢霜道:“太太,这会子快午时了。”
邢霜皱眉道:“好没规矩,没见着冷老爷还在说话?”
冷子兴忙道不敢,又笑道:“夫人平日庶务繁忙,也是小人打扰多时了,如今绣娘夫人也选好了,小人也不敢再叩扰,这便先行告退。”
邢霜笑着让人赏了他,又叫金钏亲自送他出了门,这才起身往贾母那边伺候午饭。
待下午回了家中,邢霜想了想,叫人把王氏叫了过来。
王氏这会儿正准备午睡呢,一听是邢霜叫她,打着哈欠就过来了。
进了屋,她也不客气,半靠在炕上,眯着眼问:“什么事儿,这般火急火燎的,晚些也不行?”
邢霜皱眉道:“倒不是不行,只是我这心里头记挂,若不早些交代了,我也不得安生。”
王氏闻言直起身来,瞌睡也醒了大半:“究竟怎么了?”
邢霜叹了口气道:“许是我杞人忧天,可我不得不防着一些。玉儿曾有个西席,你可知道?”
王氏眨了眨眼,有点不明白了:“这又是什么大不了的?咱家的姑娘不也都有西席?”
邢霜又道:“那位可不是什么好人,我那干哥哥你可记得?他与那西席也是旧识,原那西席住在他家隔壁。我兄长见其才华不弱,便有心资助他进京赶考。与中秋那晚赠与他五十两纹银,谁知他竟还嫌不够,朝我那兄长讨要我嫂子的丫鬟做妾。”
王氏听到这里,顿时睡意全无,瞪着眼骂道:“这么个狗东西,还不乱棍打了出去,竟还给他五十两进京赶考!要我说就是那银子丢水里,还能听个响呢!”
邢霜也附和道:“可不是怎地?听闻他求不得妾,便当夜带着银两上路,连声辞行都没有,只留的一封信。我那干兄气的不行,只道自个瞎了眼睛,资助了个白眼狼。
“偏就这么巧,老爷那年与敬大哥进宫,就撞见了他。当日他面色不虞,眼中带有恨意看着老爷,老爷便留了心差人打听了一番。结果打听出来,竟与我那干兄有旧交,这才从干兄那儿听说,他是这么个人。
“那会儿老爷觉得,此人必定是个心胸狭窄之人,不但不懂感恩回报,还睚眦必报。因求不得妾一事,怀恨上了我干兄,顺带着连老爷也记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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