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把这个药拿出来保存,是说这个药有问题?”看到沈昊林先是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沈茶一脸的无奈,“到底有没有问题?兄长都要把我闹糊涂了?”
“我看过先帝的脉案,先帝吃这个药的次数不是很多,加在一起也只有三四次。把这个药推荐给先帝的,是太医院的鲁元天,而这个鲁元天是……”
“太皇太后一手提拔上来的。”
“应该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起来的,不算是什么一手提拔起来的。”沈昊林想了想,“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果太皇太后不进宫,大概就是鲁夫人了。”
“听过这个传闻,以为就是个传闻,没想到还是真的。”
“是真的。”沈昊林点点头,“太皇太后是无奈之下才进宫的。”他朝着沈茶摆摆手,“这些都不重要。”
“确实是,已经过去小五十年了。”沈茶翻了个白眼,重重地叹了口气,浑身散发着自暴自弃的气息,“但是兄长,你知道我的,最讨厌牵扯进这种皇室秘闻。”
“知道的,我也不喜欢,可我们没有办法。”沈昊林伸手摸摸她的头,“咱们的出身就注定了咱们经常会牵扯进这种事件里面。对吧?”
“我明白,只是抱怨一下。”沈茶看看那个裹着金箔的药丸,“话说回来,先帝吃过这个东西之后,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身体状况是稍微有所好转,还是更雪上加霜了?”
“据脉案上面的记载,是有所好转,但……”
“有些东西是一点一点蚕食生命的,对吧?”看到沈昊林点头,沈茶叹了口气,“这也不能说明,太皇太后是有意要弄死先帝,毕竟是她的……”她本来想要说是亲儿子,但突然想起来,先帝并非太皇太后所生,她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是……报复?”
沈昊林没说话,只是耸耸肩膀,示意沈茶把另外的盒子都打开。
这个抽屉里的第二个盒子,比第一个盒子大一些,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把刀鞘镶满各色宝石的匕首。
“这是匕首?”沈茶一脸嫌弃的拿起来瞧了瞧,“特别有那些西域人的风格,他们就很喜欢在各种刀鞘上面弄很多宝石,彰显他们的富庶。”
“这应该就是西域来的,这上面好几种宝石,也只有西域那边才有。”沈昊林示意把匕首给拔出来,“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样的。”
“好。”
沈茶接过另外一只手套,戴在自己的手上,轻轻一拔,但没有拔动,她微微一皱眉,看了一眼沈昊林,又用了一些力气,匕首依然纹丝不动。
“给我试试”
沈昊林戴好手套,拿起那个匕首,用力往外一拽,只听得呲啦一声,匕首终于出鞘。
“等一下,兄长。”沈茶用手指着匕首刀身上面的铁锈红的印迹,“这是什么?血迹?”
沈昊林凑过去闻了闻,朝着沈茶点点头,
“对,是血迹。”他想了想,又看了看那个刀鞘,歪着头想了想,“这个匕首不会就是那位娘娘行刺先帝所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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