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王,元妃在沐浴。”答话声还没落定,他便已快步改去浴殿。
……
浴殿之中水气氤氲,喜半身入水,趴在池边让辛奴和长玲服侍擦背。
两人几乎已跟了她二十年,这侍奉沐浴的手法极为合她心意。不一会,她就缓了些许被癸扰得不适的情绪,舒服得慢慢合上了眼。
心念稍转,她想到了伊。那一日,伊为救他全身染血,后来又失去了踪迹,她一直放心不下。
伊,你还活着吗?你的伤如何了?现在,你可安全?
喜轻轻叹息,微微睁了眼,却仍旧惘然。为何她与伊每次的分别都如此让人揪心?如此让人难以放下?难道,他们二人就永远都不能好好的跟对方道个别吗?
“嘭”的一声,门突然被大力推开,喜惊吓回神,抬头看去。只见癸大步而入,仅褪了外裳、都未宽衣解带就直奔池中,竟是二话不说便一把将她按进怀里狂吻不止。
喜一天也没怎么吃东西,加上泡得久了本就有些晕,被癸这么深吻,顿觉天旋地转,很快就失了意识。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癸抱回寝殿的榻上了,总之清醒时,她已深陷于癸身下巫山**,却没过多久,就又捱不住癸的狂热,身体不支昏睡了过去。
……
夜深人静,宽敞的殿内仅留有三五盏昏黄的灯火摇曳跳跃。
癸阴郁着眼色坐靠在榻边,方才喜又在梦里念了一次伊的名……
今日岷山侯为求和献上二女,那两个丫头的确如传闻一般美丽优柔不可方物,甚至都个个都是才色不输喜的。
可他纵使美人在怀,心里想的,竟还是他的小矮子在这一天里有没有心情好些,有没有出去走走,有没有好好进膳……
他心中郁结无处释放,想要去宠幸别人一解忧愁,都已到了苕华宫的门口,却还在担心这一夜过后他的喜会如何遭人议论,如何失尽颜面……
他这般在意她,这般为她想,可她却只知念着那个贱奴,不仅绝食,就连在梦里也要与那贱奴相见!
思及此处,癸狠狠敛气
在她的梦里,她都跟那贱奴做了什么?是否全是苟合之事?是否她终日不肯下榻,就是因为流连如此下作的梦境?她每日在他身下缠绵,脑中幻想的是否也全是那贱奴的身影?
癸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越来越觉得待在喜身边会透不过气来。他再也坐不住,只得怀了满腔怨恨起身出去。
守在门口的赵梁和辛奴见他深更半夜突然走出,且面如菜色,二人皆是一惊。
赵梁连忙上前。“大王,可要传唤巫医?……”
癸摆了摆手。“不必,别跟来,我想静静。”他转身便走。
“可那边是……”辛奴看其欲走的方向,刚要提醒一句,赵梁却将她拉住,对她摇摇头,劝她不要多言。
“赵大人,那边可是侍奉在这芷阳宫的奴的住处啊。”辛奴总觉得不妥。
就算那边住的都是中上等的奴,并不脏乱,可再怎么说也是下等之地,怎是大王这般精贵的身份可去得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你会如何?(2/2)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