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实在是疼得厉害,她只能拿起了旁边的烟,含在了嘴里,用打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现在只有烟的味道才能帮他止住疼痛,老爷子才觉得自己的腿不是那么疼。
张军跑到了屋内,拿着掸子会宰了自己媳妇儿的面前,把单子放在了他的手里。
史桂芬就像一个老佛爷,她躺在床上喝着酸奶,看着胆子放在自己的手里,一掸子打在了张军的脖子上。
张军儿连一声痛呼都不敢发出,他咬着牙在那里忍着。
刚才的一切都被村民尽收眼底,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张军儿会娶个这么个女人。
张扬正好从街的那一头走了过来,一个大姐急忙拉住了他。
张扬把自己的胳膊从大姐的手里扯了回来,“大姐,你有话就说,别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成什么体统。”
大姐瞪了张扬一眼,“哎你知道呗,现在张娟在屋内挨打呢,他老婆一掸子一掸子打在他身上,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张扬挑了挑眉,“那不是经常有的事儿,这还有啥奇怪的,我都见怪不怪,再说大姐,我跟你说,他们家的事儿你还是少管,万一让那个虎婆娘听到了,又该挨骂了。”
大姐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紧,“是啊他们家事儿还是少参与,只是看到老头子怪可怜的,你不知道刚才那一摔,白深深的骨头都露出来了,就这样,张军都没有带他老子去看病。
马大叔走了过来,扯了一句闲话,“以前我就说这张军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说他是个好人,被他老婆压的所以不敢反抗,你看现在看出来了吧,那是他爹呀,他都不上心,一看你就是个不孝子。
你说这世界上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这四条腿的蛤蟆到处都是,不知道为啥,这张军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要是有个这娘们儿,非得把他给休了,要他何用。”
张扬笑了笑,打趣的说,“马大叔这话要是让马大婶儿给听着,我看您又吃不了兜着走了。”
马大叔吧唧了一下嘴,“你马大婶儿可懂事了,可不像这史桂芬。”
大家浑了一下全笑了,纷纷向自己家走去,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像是桂芬她们家的事,没有落到别人的头上,人们也不愿意多参言。
第二天一早史桂芬早早的就出来了,他坐在街里,和人们一直唠着闲磕儿。
张军也早早的就出去了,他想捡点破烂,虽然他们家的门口堆着特别多的东西,都让街坊邻居厌烦,但仍然不住的往回捡东西。
老爷子被一把大锁锁在家里,他的腿从昨天疼到现在,他只能一直一直的吸烟。
史桂芬早上还好心,从街外边抱了一堆木头,放到了老爷子的屋子内,给他点起了炉子,害怕老爷子会冷。
炉子外面堆着一堆木材,这时从炉子到掉下一点火星,木材就全着了,烟熏的满屋子都是,逐渐的荡到了老爷子的那屋。
老爷子一直坐在床上吸着烟,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他感觉屋外的烟一直往屋里冒,他想出去看了一下,挣扎了半天,也没能从床上走了下来。
烟越来越多,把整个屋子都埋没了,老爷子被呛的直咳嗽,他急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疯狂地拍打着玻璃想呼救。
窗外一个人也没有,谁也没有听见老爷子的呼救,他嘴里的烟突然倒在了被子上,被子被引着了,一团火向着老爷子的身上不来,老爷子全身的衣服哄一下着了。
老爷子伸着忙拍打着身上的衣服,但他的两只手根本不足以阻挡火势,火势不断的蔓延,整个屋子的被子都走了,老爷子被烟呛得窒息而亡。
史桂芬在街上坐的无聊,他觉得周围的人都不理她,只能搬着自己的小板凳儿匆匆回了家。
史桂芬刚一打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烟味儿冲到了他的鼻子内,他急忙把小板凳放到了街门口,拿出钥匙打开了那把大锁。
门被打开了,扑面而来的烟一下呛到了石桂芬的鼻子里,史桂芬急忙扶着旁边的墙不停的咳嗽。
烟不断的从屋子里荡了出来,飘到了天空中。
坐街的大姐们看见蜂拥而来的烟,急忙站了起来,指着石桂芬家,“哎,他们家好像着火了,你看那烟都是从他们家出来的,咱们去看看吧。”
其他的人都摇了摇头,“算了,估计也没啥大事儿,他们家经常在捡些烂木头,烂胶皮,在炉子里烧,烟大也是正常的,咱们还是别去凑热闹了,一会儿又该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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