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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裳腰间被刀划开的伤口一直渗着血,而在应惊鸿面前为他挡着刺客时,腿脚也被划了几刀。
她的腿初复原,本经不得这般折腾,可她无法。
她把他的令牌丢了,那是她如今身边唯一的、可以用来在心中思念漫涨时所怀念他的事物。
她不知她赠他的青铜鱼符可还在?总之她无意得来的令牌是绝不舍丢掉的。
只是,掉在了哪里?
在她与刺客水中争斗时,水上游船依旧向前行进着,直到她被救上岸,游船依旧行进,她如今所处的位置根本不是当时与刺客争斗时的位置。
水面景致几乎一样,随着自然的变化亦是瞬息万变,她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当时的位置。
唯一的办法就是一点一点的摸索。
可饮凤湖这般大,她该怎么找?
她身上的伤痛无时不在提醒着她,她再这般找下去必会出事,可若不找...
不行!
不知为何,风裳脑海里忽然冒出了凤承天冷冷凝着她的模样,他那样一副风华公子面庞,即使冷着脸,依旧好看。
“应尚,那掉在水中的东西重要,朕的性命于你来说却从未算得重要!”
他的性命...他好好活着,又何故扯上性命一说?
可风裳除却此,更疑惑地是她自己,她为何不愿告诉凤承天她丢掉的其实是应惊鸿的令牌。
从一开始,凤承天就知道她喜欢着应惊鸿,即使告诉他,也没什么。
可为什么,她不敢?
风裳渐渐将手捂到自己的心口,那里有点奇怪的感觉。
前方忽有个闪闪发光的东西,风裳眼前一亮,心中微动,便立即朝前游去。
但快接近那事物时,才想起,令牌是装在锦囊中的,怎会发光?
那这发光之物又是何?
那光芒似乎是来自水面之上的太阳光,风裳好奇之下便见发光事物忽而一动,朝她急速而来。
她仔细一看,心下咯噔一声,是把剑!
而随着剑出现的,是本已消散的黑衣刺客!
不是说都撤了么?怎么又被她给碰上了一只?
她在一瞬之间细细反省了一番,觉着自己最近没作何坏事。
眼看剑朝面门直刺而来,风裳未带任何武器,只能险险躲避。
想起之前在水中与刺客较量时,双方动作都挺笨拙,此时应也不会立马攻击到她,只要她尽快朝湖面游去,应是不会有何问题。
只是风裳的想法似乎有些错了,这位刺客难不成与之前那伙人不是一伙的?动作分明比之前刺客要灵活上许多。
能在水中潜伏这么长时间且不动,看来是水中“常客”。
风裳在险险躲避攻击时,竟还有闲暇联想到先前入水中的刺客个个蒙着面巾,但在水中不但不似她与应惊鸿等人般陷入昏迷,反而将他们几人围攻了颇长时间。
面前刺客与先前那些刺客分明是一伙人,水中功夫俱了得。
但为何这个刺客要比之前的一伙要身手好上许多?
风裳想不通,眼前这位老哥也不计划给她机会想通。
刺客从水下随意捡了块石子,看准了风裳身上渗血的伤口,便疾射而去。
风裳吃痛,下意识用手去挡,刺客抓紧时间,便拿剑朝她刺去。
风裳心下大惊,但此时即使向后游,也已是来不及!
若这回死了,凤承天想来是要嘲笑死她了。
“应尚小心!你们给爷上!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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