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裳想起凤承天今日赶到崖壁之举,心中忽而雀跃起来,原是他一早看破老渔娘心思,不舍她担了危险,这才对她生气的罢。
风裳做了个鬼脸,便蹦着朝凤承天的屋子而去,她终于不必再似夜间一般偷偷摸摸去看他两眼,而是可以正大光明进去了。
老渔娘看着风裳满脸幸福模样,不满哼了一声,背起药筐,凄凄惨惨戚戚入了自己药屋去捡挑药草了。
风裳入了凤承天屋子时,他正沉思着什么,右手食指与中指敲打着桌面,并未察觉到她的到来。
风裳看着他那动作,眼神有些恍然。
这动作,原本是贞贞爱做的,后她学了,如今竟是给凤承天养成了这么个小动作。
她过去,轻握住他的手,问:“你还在想今日应越两姓之事吗?”
凤承天先是沉默,半晌之后才点点头。
风裳有些疑惑,她问:“桃村人与你并无何干系,可是你为何对他们今日争论之事这么有兴趣?”
凤承天敲打桌面的手指渐渐停了,他掠过她,朝窗外望了一眼,问:“午后未吃东西,可是饿了?”
风裳知道他这是在转移话题,只是这话题转的太过生硬,一点没有他往日聪慧的影子。
她也不愿过多去探他心中秘密,只是点点头,去厨房为他找食物。
方出了门,便看到新搬来渔娘邻边的邻家女抱着一坛子酒进了来,看到风裳立即问:“应姑娘,田公子可在?”
风裳余光朝后一瞟,接着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在!”
她“在”字的尾音还未落,凤承天就推着轮椅从屋中而出。
风裳僵立在当场。
邻家女挑衅看了眼风裳,轻轻一哼,跳动着步伐入了凤承天的屋子。
渔娘恰在此时出来,将药筐递给她,眼角垂着的皱纹轻摆,适时给风裳找了活计:“走吧,和老妇去捡药草。”
之后的结果便是,直到月上梢头,风裳坐在院中一隅依旧在挑着药草,恨恨看着那邻家女与凤承天在院里另一角临风对月,把酒言欢。
老渔娘哎哟一声,将风裳手中药草拿过,心疼着看了一眼,斥道:“你这丫头,这药草是老娘费了多大劲才搞来的,今儿早上差点连命都没了。”
风裳眼中满是嫉妒,将手中药草愤愤一丢,就道:“谁教你往日捉弄我,今日才叫我家夫君惩治。”
渔娘朝美人才子那边望了一眼,又看了满是悍妒的风裳,得意一笑:“反正你现在结局和老娘差不多。”
风裳刚刚饮下一口茶欲消消心中火气,老渔娘一说,她口中饮下的茶噗地一口就喷了出来。
老渔娘眼疾手快一躲,躲过了风裳的攻击。
凤承天和邻家女似乎朝这边望了一望,风裳立即委屈地朝凤承天递了个眼神,结果他又将望向她的眼神收了回去,与邻家女再次交谈起来。
风裳将手中茶杯一丢,双手撑腮坐下,瞪向老渔娘:“我才与你不同,你是想着老牛吃我家夫君这株嫩草,那才是痴心妄想。我可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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