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又见面了。”李清欢打听道：“王局长，最近怎么样？”

    “还在医院疗养，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瞧见高雪棠神色黯然，李清欢道：

    “你先忙，不打扰了。”

    服务生向警方汇报情况后，不知去向的店长成为头号嫌疑人’方从圆圆口袋里搜出一部手机，发现她遇喊给李清欢打过一笔500万的巨款。

    高雪棠凭借丰富的想象力，假设出一百种奇怪的杀人动机，然后把李清欢锁定成为“二号嫌疑人”。

    李清欢有幸再度搭乘警车来到朝阳公安局，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又看见那些忙碌在各个科室的民警们。

    高雪棠带着李清欢乘电梯上四楼∵廊痉有一扇敞开的铁门。

    李清欢走过一间装有单向玻璃的房间∨牌写着“审讯室”三个字∨内灯光昏暗，中央摆着两把椅子，桌上有一盏台灯。

    高雪棠停下脚步，对李清欢说：“那里面是审坏人的地方，你就不用进去了。这地方安静，就在这儿说吧。”

    李清欢抬头望了一眼，发现墙角有监控摄像头，可见不管里面还是外面，其实都没什么分别。

    高雪棠询问道：“死者是你什么人？为什么给你汇那么多钱？”

    李清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遍。

    高雪棠面露怀疑之色：“刚认的姐？一次性给你汇500万？你们俩的关系真的只有‘姐弟’这么单纯？”

    李清欢知道对方怀疑自己被包养了，皱眉道：

    “你挖苦我可以，但请不要侮辱死者。”

    高雪棠打着哈哈说：“别生气嘛。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她单方面对你有意思，而你毫不知情？”

    “这个”李清欢有些迟疑道：“我不能确定，用不会吧。”

    “真能确定？”

    李清欢不说话了。

    高雪棠以前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如今整个人变得认真起来≡从王局长出事以后，他好像变了一个人，言谈举止越来越像王局长，可见之前的事情给了他一些积极的刺激。

    5分钟后，高雪棠接到一通电话，对李清欢笑道：

    “恭喜，你有不在长明了。刚才警方和载你的出租司机确认过，案发当时，你的确在出租车上。”

    李清欢郁闷道：“早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高雪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凡事要讲证据嘛。我得按规矩办事。辛苦啦，你待会简单做一下笔录就可以走了。”

    离开朝陽公安分局，李清欢走在回家的路上，发现一只肥猫在身后跟着自己。

    “最近总看不着你，又跑哪浪去了，”

    续答道：“我刚才去找一位新认识的朋友聊天。”

    “朋友？”

    “那只满身是血的孟加拉豹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