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小士兵,旅行去德文;流连不离去,八个只剩七。
七个小士兵,举斧砍柴火;失手砍掉头,七个只剩六。
六个小士兵,捅了马蜂窝;蜂来无处躲,六个只剩五。
五个小士兵,同去做律师;皇庭判了死,五个只剩四。
四个小士兵,结伴去海边;青鱼吞下腹,四个只剩三。
三个小士兵,动物园里耍;狗熊一巴掌,三个只剩俩。
两个小士兵,日头下面栖;毒日把命夺,两个只剩一。
一个小士兵,落单孤零零;悬梁了此生,一个也不剩。
“这是什么?”
“这是歌谣,我也会,很多人都会,他当过兵?”
“应该吧,第几遍了?”
“可能有十遍吧,他吵得我们睡不着。”
“好的,我知道了,你上去休息。”
王灯明从黑暗中闪出来,走向了特凡·帕拉达听到了脚步声,嗖的一下站起来。
“别紧张,我是王灯明。”
特凡·帕拉达两支枪的枪口垂下,笑道:“王警长,我刚才怎么没听到你下楼的脚步声?”
“我是来摸查一下你的警惕性,很好,很不赖,你刚才好像在朗诵歌词?”
“见笑,我给自己壮壮胆,守卫的就我一人,我可不想被打后脑勺,没看见吗,我的后脑勺对着墙壁,袭击者是不会得手的。”
“好吧,保持警惕,这座古堡太诡异了,我上去了。”
“没事的,有我在,大家都会安全的,都会的!”
王灯明一愣。
“哪怕战斗到最后一个人,我也不会屈服,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会战斗到底,人在阵地在。”
毛骨悚然的冰冷从嵴背上又来了。
“特凡·帕拉达,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你看上去像是有事,你鬼鬼祟祟的跑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不能有第二次,我随时开枪的,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
“好好好,我知道了,这不是演习,不是。”
特凡·帕拉达哈哈哈的笑起来:“王警长,你们镇警察的素质就是这样的,一点抗压力都没有,没事,红眼人不敢出现,只要有我。”
“OKOKOK....youarewonderful!”
王灯明刚上二楼。
特凡·帕拉达的歌谣又开始了。
十个小士兵,出门打牙祭;不幸噎住喉,十个只剩九。
九个小士兵,秉烛到夜半;清早叫不答,九个只剩八。
.......
一字不差,一字不漏,抑扬顿挫,感情丰富。
他马上给斯高莫里打电话,他的同事的神经恐怕出问题了。
电话那头提示:机主不方便接听电话,请稍后再拨。
王灯明来到第八层,刚踏上最后一个台阶。
我去!
前面站着一个人。
“亲爱的,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呢.....”
“罗南女士,我不是福尔亚逊.....”